她行至院落前,褪掉布鞋赤足踩在那铺砌石子的路上——石子路凹凸起伏,足底相触,摩挲穴位,酥软麻痒实难言喻,却是让那几夜无眠的心月振作精神。
未及门前却已听闻人声——心月略觉诧异,并没有靠近门前,稍稍地退开两步,蹲下`身子、慢慢移至西向得窗扇,本只想听一下真人讲道,竟没法禁住好奇,以唾液润泽指头,在窗纸上戳了小洞。
此处斜对床榻,不易为人发现、又可饱览景致,此时满室旖旎正值妙处,其风光可谓令人大开眼界——
床榻上已有两位女道人,一者斜倚床柱,极尽慵懒娇媚之态;一者端坐于旁,羞涩抿唇举止扭捏。
心月认得,这两位是道观中的师姐道琴与关习,二人还替她准备加冠事宜……
那道琴显然是久通门道的,径自扯下道袍里衣,那大红亵衣上绣一株连枝牡丹,紧裹着羊脂白玉几乎迸裂而出,圆润起伏的曲线掩不尽外泄的风情;转首过来却见关习竟还满脸通红的抓紧衣襟,不由好笑、道琴舒展藕臂将那羞涩的人儿揽在胸前,十指变换着花样,又是采撷蟠桃,又是勘探水道,饶是隔着层层衣物,那人儿还是禁不住阵阵颤抖。
缠绵交颈之时,不觉尽褪衣衫,摩挲更添温存,悟道双修枕席。
那仙姿玉容之人端坐桌旁,含笑而观,呻吟酥软,浪语靡靡,让人愈发动情,她解下袍衫,一丝不着——烛光之下恁地明晰,只听见“咯咯咯:数声骨骼偏移之响,手抹喉头渐现外凸之形,沉稳下盘分开双足扎马,下体反阴转阳,闭女穴而吐男根,收牝唇则举精囊,更不消说那壮健的肌理,宽厚的肩膀。
榻上早已设下相迎盛宴:关习螓首置于道琴花门前,香`舌席卷而去,几番圈转几度风月、她双足大敞,城府空虚,只待人举兵掳掠,抢夺城池;那道琴跨开双足,蹲于关习口舌之上,正是欲挠不止瘙痒,承载犹恐枯涩。
辛闲提枪而去,霸王取城粗横劫掠,一时间室内春意盎然,风光霁好,直教那门外的李家小姐吓破肝胆,几欲洗目。
辛闲于空城闯荡一阵,尽是逢迎投降之臣、不仅让他愈感失落,撤兵退走时,那关习早已媚眼如丝如水荡漾,浑身酥软竟是使不上劲力、道琴俏脸酡红,欣然抽身走下床来,辛闲却是不耐久候,举兵追赶而去,自背后将那赤裸的身子拥紧,道琴双手撑在床沿、高翘后臀,任人欺弄。
房外的心月此时却是说不出的锥心伤痛,十指绞紧衣衫,青筋尽现,只忍着不发出声息。
迷花阵中举剑去,倒转阴阳戏双姝。
辛闲逞凶一阵,蓦地旋首过去,朝着那戳破窗纸之处森然冷笑:“……云`雨闺乐,到时让心月小姐见笑了。”
从抄家奔逃,赵府悔婚再至城中乞讨、心月尽管惘然憔悴却从未如此的惊惧,暗自唾弃自己大意久留,双手撑地站起拔足而逃,她嫌那石子铺就得小路硌脚,便改踏草地。
辛闲已推门行至玄关,却也不着急追赶,指拈法诀,口念咒文,高声喊道:“出——”
心月正是狼狈奔跑中,竟忽地看见足下青草如同充气膨胀一般充实立体,通体碧绿晶莹,迎风款摆,月色映照之下青绿片片成鳞,下一瞬间那柔软青草竟尽成体软身柔的吐信青蛇。
由此重新推断李小姐所处位置,她站在草堆里,青草幻化作青蛇——她站在青蛇堆里。
上万条软绵绵滑溜溜的东西绕在脚边,湿柔的在她足踝之间上下圈转缠绵,脚底下踩着得青草也渐渐变得柔软湿润,胡乱窜动着身体上下寻求出口。
耳闻“嘶嘶”冷声抽气,触目数不尽的猩红玲珑香`舌,李小姐背脊寒凉一片,憋了好久才转过身去,直视那未着寸缕得辛闲。
什么你骗了我,太冷酷太残忍之类的统统都说不上来,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你丫真变态……”
辛闲婉转娇笑,嗓音里是女子声线特有的妩媚:“心月如此不告而别,真教人伤心。”
“……”她尽量强迫自己不低头去看草坪中万蛇耸动的奇观,几欲高声怒骂以泄自己内心此刻之愤、张口时却是找不到任何粗鄙词句,最是令这落难小姐饮恨不已。
晓风残月(七)
辛闲举足,缓缓步下石阶,健硕体格,肌理分明,腰挺长枪犹自屹立傲然:“……那螟蛉珏子我费尽心思多番打听,才知道是让那城中名医胡兆得去,及至我寻了门路接近他,便又听说他将珏子送予李家小姐治病。”男子的赤足愈渐接近:“我原只是看中那珏子,偶然之下竟让我发现,心月小姐更加惹人怜爱……也恰巧,小姐落难之后,竟是主动地送上门来。”
心月头脑中一片空白,再也无法分辨真假——她以为自己找到委身的归处,然而现实却又狠狠地将她嘲弄了一回,暴露在眼前的真相狰狞、丑恶让她难以相信自己的愚昧。
辛闲站在那铺砌石子的小路,眉眼带笑,眄着那人满脸呆愕得神情:“心月,我已对你坦诚示好;你天资极佳,倘若潜心修道,数年以后,成就于我之上犹未可知。”
那精致绝美的容颜凑上这么一副健硕得男性躯胴实在令人作呕不已——心月情绪激愤,一怒之下,竟张口将唾液吐在蛇堆之中:“耍些个幻术把戏,很了不起吗,我李心月虽身无长物,但也不可辱没家门,顺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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