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薛琛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他说,盛故给薛姝下了毒。
好在青玉警醒,回来搬了救兵。
薛姝中毒不多,现在园子里也有汤药,只要好好养着,这点毒倒是也不算什么。
景行没再说话。
二人一路沉默着下了山,回了京城。
画面再一转,是一片人间炼狱的画面。
祝遥星默默激动。
来了来了!
好好看看吧,景行到底有多凶残!
这个地方,薛姝死了都记得。
是盛家的后院,刚穿过垂花门的那片空地。
景行一袭墨衣,骑在一头高头大马上,手里拿着一方雪白的帕子,正慢悠悠地擦去手上的血迹。
然而他神情淡漠,好似擦的不是血,只是不慎洒在手上的茶水。
盛松和盛夫人被两根粗糙的麻绳吊着,飘飘荡荡地挂在廊下。
盛故倒在地上,一片血泊之中。
要不是薛姝对盛故实在过于熟悉,她都不太敢确定,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究竟是谁。
祝遥星也是有良心的。
他怕薛姝接受不了这样血腥的画面,直接就把画面切掉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总之,又是晚上,又是听竹苑,薛琛和景行又在廊下喝酒。
他们又说起了薛姝。
薛琛说,他前两日去看过薛姝,她气色不错,想来青玉把她照顾的很好。
听说现在的薛姝时不时还会出去爬爬山,身体估计比在京城还要好。
景行低着头笑了。
“过得好就好……”薛姝听见景行低低说了这么一句话。
灵魂状态下,薛姝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变化。
不知又过了多久,似乎过去了许多个春秋,景行身上的气质愈发凝练,举手投足皆是上位者的气势,简直叫人不敢直视。
彼时,他已经扶保幼帝登上了帝位数年。
为了朝野稳固,他受封摄政王,一边替幼帝处理朝政,一边关注幼帝的成长,省得他被人带歪。
大梁富庶,哪怕中间被某个不靠谱的皇帝搅和过一番,但是家底依旧丰厚,百姓依然安乐,朝廷依旧稳固。
饶是如此,景行每日要面对的事也不少。
似乎比读书的时候还要辛苦,而且辛苦得多。
但是他似乎一直都没有娶妻。
薛姝没见过他身边有过什么女子。
这一日,薛家后院挂起了灵幡。
只挂了三日,薛岳便亲自下令,把灵幡撤了下去。
他说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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