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重新放在了季折玉那双因为长期瘫痪而有些萎缩的腿上,轻柔的按摩着。
季折玉单手撑着床沿,眼神冷厉的盯着他。
“我的双腿没有知觉,你不知道吗?”
望月的双手顿了一下,但也只有一瞬。
“是奴的错。”
季折玉气笑了:“你是怎么到我府上来的?”
“这般没脸没皮,真不愧是北境的贱奴。”
望月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连手上的力道都没有半点变化。
“能伺候少爷,是奴的福分。”
季折玉冷笑一声:“说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和京中权贵的交际上,但也没眼盲心瞎到发现不了府邸里的变化。
从望月和朔月来了之后,这两个人一个在他身边伺候,另一个安排在外院。
衣食住行都安排的妥当,对他的刁难照单全收。
平心而论,季折玉被伺候的很舒服。
如果不是望月他们俩越来越肆无忌惮,连手都伸到他房间里里来了,他也不会这么问。
望月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侧着头看向季折玉,视线贪婪的在他的脸上流连。
他就知道,季折玉早就忘了救下他们的时候。
但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再让他想起来的。
望月突然笑了一下:“他们如此轻视您,少爷难道不想报复回去吗?”
“如果没有您的帮助,三皇子和将军能这么快发展到如今的位置吗?”
季折玉瞳孔微缩:“你想说什么?”
望月扯唇:“既然这京城没人懂您,不如就搅翻这里啊。”
“少爷,您想做什么,我都能帮您。”
岁寒,大雪日,三皇子魏暮时发动了宫变。
镇北将军裴尘赫参与了这场宫变,老皇帝这才惊觉,自已似乎从来没有把这个儿子放在眼里。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大殿外的血水足足冲洗了半日才冲洗干净,三皇子成为了新的皇帝。
季折玉穿戴一新,准备进京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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