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禁齐王宫里日子,我才知道齐王心机有多深,那个不起眼齐王宫隐藏着好多高手,我原以为魅影组人都是顶尖高手,可他们还是被齐王宫里高手打伤了。齐王跟我们一样,为问鼎天下那一天准备了太多年了。”
江武浅啜了口茶,“不管对手有多么强大,我们都要取得后胜利。眼下,我们要对付是皇上大军,他几个月都没派大军来,想必是正好好筹备,想给我们来一个致命攻击。”
江待一拱手道:“儿子一定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应战!”
“哈哈……”江武抚须大笑道:“真是我江家好儿女,父亲知道你雄心壮志,可也不要太累了自己身子,毕竟就要到除夕了,是该热闹热闹了。”
“除夕?”江待一一愣,是呀,算算日子马上就要是年了,自己真是过糊涂了,去年年时候襄京还是雪飘冰封,可如今江州却依旧是温暖如春,气候变化险些让自己忘了年。难怪一进来就觉得有种喜庆感觉,原来是为了迎接年。
江武道:“对呀,下月就是除夕了,到时候好好庆贺庆贺。你也累了一路了,先下去休息吧,我们父子改日再聊。”
江待一起身告了辞,走出房间,可是却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一间没人住厢房。
☆、68夜夜寒
天朗气清;阳光暖暖照土地上,虽已到了岁月份钱塘却也不曾下过雪,难怪南方人总是格外向往北国冰雪。而这样晴好天气,江待一却孤身一人蹲河边,用树枝地上胡乱画着圈圈。
“大哥写些什么?”章影不知何时出现了他身后,探身问道。
江待一微微转了转身,目光他身上掠过;便又低下了头,淡淡道:“没写什么;无聊罢了”
章影席地坐他身旁;“我和你又何尝不是一样心情;都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江待一手顿了顿,抬头道:“可有若兰公主消息?”
章影笑了笑;笑容中却带着散不去伤感,“养深宫里公主,她消息岂是那么容易就得到?”
江待一揽揽他肩膀,叹道:“难为你了,我对不起人太多了,惠羽如是,文家如是,对你亦是如此。”
章影仰面朝天,闭上双眸,轻轻摇了摇头,“怎么能怪了大哥,这是我自己选择。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而大哥你却总是要为别人负责,把所有担子揽自己身上,往后路还长着呢,你这样岂不把自己累死?”
江待一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我若是计划再周详些,或许文家就不用遭此灭顶之灾了。”
“这世上没有早知道,没有如果,没有或许,有只是已经既成事实,这个道理大哥你不会不明白吧?”
“可我总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惠羽也是终日沉浸痛苦深渊里,我娘,三妹和王姑娘都去劝过了,可皆是无功而返。”
章影向河水里丢了一块石头,“小小一枚石子都可以激起千层浪,可况是这么大事情呢?但无论是激起波浪有多少,终还是要归于平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江待一也向水里扔了一块石头,凝神看着水面一层层涟漪,呢喃道:“总是要归于平静”
“是”章影点头,沉声道:“总是要归于平静”
河水静静流淌,从不为任何凡尘俗世所牵绊,人要是这样就好了,江待一无言伫立河边,微凉风掠过他耳际碎发,像是诉说,抚慰,良久方道:“我们改回去了”
章影轻轻“嗯”了一声,同他一起转身离开了。
回到府中,江待一思来想去终还是去找了文惠羽。江府如今置了一间灵堂,供奉文家不幸离世人,文惠羽终日跪灵前祈祷,信女般虔诚,也做了好几场法事,只盼亲人天之灵能得到慰藉,而这前前后后事情都是由江母操办,王雨桐从旁协助。
江待一步子很重,慢慢挪进了灵堂,文惠羽果然还是一身素缟,闭目凝神,双手合十低声悲戚道:“文家不肖女求上苍保佑爹娘哥哥嫂嫂登上极乐世界,不再受到人世疾苦。”
“我但求上天保佑逝者安息,生者喜乐”江待一跪文惠羽身旁,同样双手合十祈求道。
“是你”文惠羽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冷不热,让人听不出情绪。
江待一看着身侧文惠羽,已经许多天不曾见她了,身子又清瘦了些,脸色愈发苍白,茫茫无神眼里有参杂着猩红血丝,不觉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很,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能走出这阴影,像从前一样活优雅乐,你这样憔悴下去,想必也是天上人不愿意看到。”
文惠羽重合上眼道:“唯有这样跪灵前,我才能得到片刻安宁,不受蚀骨般愧疚与责备。”
江待一忙道:“此事与你无关,若是要怪也只能怪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文惠羽霍睁开了眼,好像要说什么,又犹豫皱了皱眉。江待一如此了解她,于是问道:“你想说什么?”
文惠羽咬了咬下唇,终于问出了让她后悔终生问题,“你可因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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