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凡提终于对这种怪异举动忍不住发问“我说,你们这到底在干什么呢?”
在门外没注意,走进门一看,才发现甄花花蹲在一个能容得下她的花盆里,花盆和她蹲下的身子一样高,小小的躯体蜷缩在花盆里,只有脑袋能搂在外面,她手上还打着把白底紫点的小伞,乍看之下像朵毒蘑菇。
这是要闹哪样?剧情直接从小红裙蹦到种蘑菇的肥天鹅了么?这两个一个浇水,一个打伞,水顺着雨伞顶流了一地,没事吃饱了撑着的么?!
“她就要枯萎了,我当然得给她浇水”天鹅理所应当的说。
“花花,你还好吧?”卖报妹跑过去,担心的说“你的脸色不太好”
“是啊,刚才看你眼神都空洞了”小水手说。
甄花花抬起头,给了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没事,刚刚在发呆”
“可是你的脸色好苍白。。”卖报妹还是不放心。
鹿凡提幽幽的往这边看了一眼,说“谁在一个花盆里憋时间长了都会脸色苍白的”
“这都不重要”女猎人听这话题越跑越远,皱了皱眉,抱着胳膊强势出马“你那个哥哥呢?他现在在哪?”
花仙子站在门外淡定的一指“在隔壁”
“咦。。。你怎么知道?”天鹅惊奇的问。
“刚刚看见他了”花仙子淡定的说着,末了补充一句“进了隔壁”
“啊哈~我家紫涵。。。啊不,美丽优雅又大方的花仙子好厉害啊~”鹿凡提颠颠的跑过去殷勤着。
女猎人气结,冷冷的瞥了一眼花仙子,大概意思就是:你特么的怎么不早说?然后大步流星的出了屋,一脚踹开隔壁的门。
当众人以为会上演全武行的时候,隔壁却诡异的鸦雀无声。怀揣着强烈的疑惑与好奇心,众人跑到隔壁门口往里面张望。
视线越过背对着门口的女猎人,屋子中那个奢华大气、又充满西方古典味道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头顶着狼耳的美少年微微垂着头看着怀里的人,绯红的眸子温柔似水,而那个有着倾世容颜的人儿像猫咪一样懒散的依靠在美少年的怀里,她闭着眼,浓密的睫毛翘起优雅的弧度,仿佛睡着了一般。
美少年的白衬衫与怀中佳人的红妆相互辉映,一瞬间感觉两人是那样的耀眼和美好,两人像是没察觉到客人的拜访,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仿佛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副唯美的画一样。
末狼狼依旧温柔似水的看着怀中的小红裙,心里咆哮:本来那老妖婆就不待见我,现在还这样在她面前你侬我侬,这不是纯属找刺激吗啊啊啊啊!!
女猎人瞅了半天,眉梢一挑,幽幽的开口“红儿——?”
这样音尾明显有威胁调调的长音,使窝在沙发上的两只不约而同的僵了一下,也不再摆什么pose,麻利的站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将沙发献给气场强大的女王大人。。。
女猎人慵懒的往沙发上一窝,左腿搭在右腿上,支着下巴视线不断地打量着某只狼。
感受到猎人打量猎物时的眼神,末狼狼全身汗毛竖起,只感觉那视线像是刀片一样一遍遍刮着他的皮肤。
“姑姑。。。”小红裙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红儿,人兽不可恋,也该玩够了,该回去了”女猎人瞥了一眼小红裙,说。
末狼狼不乐意了,心说想他趴在小红裙家的窗户守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如今好不容易把人给掳来了,到头来你一屁股坐在这一句话就给拎回去了这还有天理嘛?!
某只狼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老陈醋:卡带了?】
此刻末狼狼心中有千万只小狼人在挠墙,嗷嗷叫着要掀桌。。。
掀桌!掀桌!我掀!!!!!
结果哗啦啦的一阵声响伴随着尘土飞扬,屋顶被掀起来了。。。
末狼狼有些愣,心想难道他有超能力?还是老天听到他的呐喊了?可是他想的明明是掀桌,不然掀某个老妖婆坐着的沙发也行啊,为什么要掀屋顶?你把屋顶掀了他晚上睡哪?
屋内的三人免不了落了一身的灰,相比之下站在门外的众人则幸运的多了,等到灰啊石子什么的都掉干净了,众人才跑到屋内,往掀开的屋顶上一瞅,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轮好圆的月亮。。。
“雨停了啊。。。”卖报妹仰着头看着,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仿佛是经过雨的洗刷,黑夜衬托下的满月干净又皎洁,柔和的月芒用最温柔的方式洗礼了人们的心,仿佛治愈了身心的疲惫。
而踏着月芒而来的人,全身上下散发着不可抗拒的亲和感,嘴角淡淡地笑意是抹不掉的温柔,如泼墨的长发随之飘逸起伏。
皎洁如月,清澈如月,温婉如月,清冷如月。
末狼狼和天鹅见来人,跑过去乖巧的叫了一声“母亲大人~”
月妖精(傅月清饰)宠溺的摸了摸两人的脑袋,众人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仿佛也要沉浸在月芒的温柔里了,只有跳舞女猎人依旧慵懒的坐在满是灰尘的沙发上,目光凝结成眼刀毫不留情的戳在月妖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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