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恪眉头一皱,低声问道:
“须卜栾你笑什么?”
“单于这种情况,我听我父亲说过,他说他当年初次南下攻占九原之时,也跟单于现在的情况一样,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当时我父亲还以为是他害怕了,所以才会有此行为,不过等后面大军到达西河之后,我父亲才发现,这其实不是害怕……是兴奋!想必单于是因为初次攻打汉境之地的原因,才兴奋得彻夜难眠吧?”
“兴奋?”
听到须卜栾的话,刘恪眨巴眨巴了自己的眼睛。
行风?兴奋个球!自己好歹活了二十来岁了,难道不知道兴奋和心悸的差别在哪里吗?
也就是这些常年生长在草原上的莽夫,才会分不出来吧!
旋即,刘恪也懒得再跟须卜栾解释这个问题,轻声吩咐道:
“让儿郎们多多注意营防,多增加一些岗哨!本王不想初次进军汉地,就出了什么差错!”
“是!”
“对了!鲜卑归泄泥那边有没有传来消息?”
“还没有,不过按照预计的时间来看,鲜卑这边也应该已经进入朔方地界了!”
“嗯!”
刘恪点了点头,旋即从兽皮垫上坐了起来。
看这天色,也快到寅时了,反正再睡下去也睡不了多久,于是刘恪便打算出去走一走,顺便重新感受感受,这久违的大汉空气……
……
“主公!这大半夜的,前面大帐里面咋还出来了俩人呢?”
典韦本想摸一摸自己的大光头,不过手刚伸出去一半,就被他收了回来。
随后,典韦一脸幽怨地瞪了刘寂一眼,随后委屈巴巴地说道:
“主公!俺知道俺平时有些不着调,但您也更不着调了些。俺这脑袋上又是锅灰又是墨的,万一被染了色……俺可不就破了相了吗?”
典韦不说还好,一说刘寂就又好气又好笑。
“你那个脑袋,月光底下都反光,不给你处理处理,万一被人发现了,我们怎么办?”
“那你给俺戴个帽子就行了啊!”
“……你以为我不想?你那脑袋苍蝇站上去都得劈个叉,带个帽子一会儿动起来,不照样溜了?”
“主公你说话真难听!”
旋即,典韦也懒得再跟刘寂说话了,自己跑到一旁拿起十字弩瞄准去了。
等典韦走后,张辽这才慢慢凑了过来对着刘寂询问道:
“主公!我们还不行动吗?再过会儿就该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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