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年被他命令,很不服气,可看着昏迷不醒的林楠,知道这会儿不能置气,他赶紧在手机上叫车。
赶到晚上,又是下雨天,等了好一会儿,才有出租车过来。
等着车过来的时候,纪文年忍不住想要动手把林楠从傅临寒怀裏抢过来,“我抱着她。”
傅临寒理都没理他,“你抱着她谁打伞?”
纪文年被他噎了一下,立马又不乐意了。
还好出租车已经到了,傅临寒二话没说,直接抱着林楠去了后排,然后牢牢地抱着人,一点也没给纪文年留位置。
“你就别去了。”
纪文年光是听傅临寒说话就想发火,他不甘心的去了前排,“我不去了谁给她打伞!”
司机有点奇怪的看了俩人一眼,心裏嘀咕又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赶着去医院的路上,纪文年极力让自己别在意,可忍不住从后视镜往后看着二人。
林楠早已昏迷不醒,而傅临寒万般珍惜的抱着她,尽量让她舒服一点,他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的额头,好像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纪文年说不上心裏是什么滋味。
他看得出来,傅临寒绝对不是林楠口中的“前男友”这么简单,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互相说着绝情的话,可总有种说不上来的默契和般配。这种默契和般配,让人光是多看一眼,就知道无法轻易插入。
一个念头神使鬼差的冒出来,他,是不是没机会了?
一路到了医院后,傅临寒还没有下车,纪文年就抢先下车打伞了。
伞全部都遮挡到了林楠和傅临寒身上,他自己却淋湿了一半的身体。
傅临寒几乎就没踏进了医院,看着繁琐的挂号办理手续犯了难,纪文年挤到挂号处,熟练的办了手续。
在傅临寒的要求下,林楠住进了一个独立的病房,此刻人已经躺到了床上,等着护士过来扎针输液。
傅临寒去卫生间湿了毛巾,给林楠细心的擦着脸,眼裏的温柔和珍视几乎要溢出来。
纪文年在一旁看着,怎么看都觉得不甘心。
他长这么大,从来不觉得自己哪裏差了,可面对傅临寒,他却有种挫败感,这种经过社会沈淀出来的成熟稳重男人,他根本比不上,甚至……刚刚的医药费就已经把他能支配的零花钱给花光了。
更让人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林楠昏迷不醒时,傅临寒表现的种种行为,无形中,他已经被排除在外了,已经无法融入了。
也是了……他幼稚,年轻,青涩,贫穷,甚至连不去杭州都不能拒绝,这样的他,林楠怎么会喜欢?
纪文年又难受又挫败,最后还是想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他开口赶客:“你该走了,她醒来不会想看到你了。”
傅临寒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已经看穿了他伪装出来的坚强。
傅临寒连动都没动,“要走的是你。你身上有钱吗?够楠楠的医药费吗?你知道楠楠的生活习惯吗?她喝多少度的水你了解吗?什么都不懂,就别在这碍事。”
纪文年顿时噎住了,傅临寒一连串的质问就像一根针一样,瞬间把他的勇气给扎没了。
傅临寒直接开口命令道:“回去把楠楠的衣服拿过来,手机和充电器也带过来。明天才周四,得给她领导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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