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愣愣坐着,坐着,一动不动。
寒心,心寒,但狂跳不止,她微扬头,竟唇角上扬,泪却滑下。
“呵——”
她笑了,夹杂了晶莹泪水。
突撑起身,飞快爬下床,磕到,撞到,摔倒,她疼,咬着唇,眼泪不断。
那女子,梦月雨寒,一辈子都不会欢喜那人!
她看不见,撞到身,擦伤手,黑暗的地方带来的唯有冰冷。她不熟悉这屋中的一切,当遍体鳞伤她还被困于这里。
疼了,不止身,心更甚。
揪着心口,娇喘、虚弱,扣着指节,压抑,又想释放。
想出去,想出去!
看那女子,抓着她,嗅着她气息,贴着她唇,靠在她身。任她抚着身子,随她紧扣手指,许她亲吻,准她侵入,将她纵容。
只想要见她,想见她,想见她,想见她罢了!
泪染了冰雪眼,落满脸颊,呼吸急促得她快窒息。她全身疼痛,摔倒在地,可手指不愿离墙,急切摸索。
她不欢喜那女子。
脑海将这话不停反复。
她跌跌撞撞,再毫无清冷可言,单薄的衣衫遮不住她狼狈的躯体,她将唇咬出了血,红色的液体就顺着嘴角滑下,再压抑也抵不过心如刀割的疼痛,毒发作来,没那女子在旁便如临人间地狱,百鬼噬心。
以往,到底是如何忍过?
冰雪记不清了,她记得的仅是那时女子修长的手指,柔着眼,轻抚她背脊。
想到外面,远离这布满那人气息之地;想到外面,被冻、寒心,只求将那人从脑海根除。
想到外面,扣紧手指,绝不承认是想见那人平安归来。
她触到门,手指摸索,脑中烙出它的形状,欣喜若狂。
向前奔走,连滚带爬,寒的夜,冷漠惊人。
疲惫的心灵撑不起身子,她一步便是一个跌撞。
梦月雨寒,梦月雨寒,她念那女子的名,一遍接连一遍。
洁净的白衣破烂不堪,女子瘫倒在地,苍白的脸尤为吓人,污泥遍身,身子颤抖,蜷缩,冷如冰窖,快失去了精神。
那女子见了可会心疼?
不知,不愿知。
意识越发薄弱,她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昏迷。
听到了脚步声,
是谁?
她的双眼,已然紧闭。
作者有话要说:转折,转折,这篇文被拖得好慢热。
☆、泪
亲吻她颜,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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