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应。
金北周急了,曲指叩门:“路樱,路樱。。。”
电光火石间,一个重物砸到门板的声音赫然传来。
代表了里面姑娘的怒火。
金北周悄悄松了口气:“你说话啊,你怎么不吭声。”
又没回应了。
可能是嫌他烦。
“那我陪你说话,”
金北周倚在门边,“上周我去一中参加剪彩,碰见了咱们高一的班主任,问起你来着,我说要当妈妈了,她很开心,让我们等宝宝出生,一定记得送喜糖给她。”
他还见到了各科老师、校长、教导主任,这些贯穿他与路樱青春时代的人物。
“但我没见到英语老师,”
金北周说,“说她病逝了。”
到这,浴室门忽然打开。
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
上学那会英语老师对路樱极好,甚至到了偏纵的程度。
“病逝了?”
路樱错愕。
“嗯,”
金北周扯了个毛巾帮她包头发,熟练到自然,“胰腺癌,听说走得很痛苦。”
他很遗憾。
就仿佛见证他与路樱一路走来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减少。
然而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生老病死。
记得他们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直到他们自己都忘了。
生活琐事磨灭心志,开始深情能抵万难,后来连如何开始的都想不起来了。
“等校庆的时候,”
金北周低眸,“咱们带女儿去。”
路樱倏地拽过毛巾:“别做梦。”
金北周扣住她腕:“下年就能实现。。。”
怎么叫做梦。
“胎盘哥,”
路樱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我正在被你囚禁,我是要逃跑的人。”
金北周沉默住。
直到路樱往客卧走,金北周忍不住咳了下:“我妈带我逃跑之前,在那男的身边蛰伏了两年,所有人都以为她接受了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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