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樱拼命摇头,眼泪跟着动作滑落,却止不住一点。
金北周离开后有许多传言,不管是听见、看见,还是触碰到他的物品,路樱从来没有真实感。
她总是恍惚,连眼泪都不曾掉过。
在他离去后的第二年,路樱攥紧那枚男士婚戒,清晰地意识到——
她的青春,落幕了。
这天过后,路樱病了一周,高烧反反复复。
葛琪和严夏住进了草堂,两人忧心如焚。
路九月处在感知阶段,对什么都好奇,能把房间所有东西都翻出来扔掉。
直到她把那套奢华的小衣服翻出来。
葛琪惊慌,压着声:“宝宝你乖点啊,妈妈生病呢,这。。。”
“没关系的大嫂,”
路樱靠着门框,虚弱不堪,“给她玩。”
是金北周小时候的衣服。
他曾说要亲自给女儿讲那段故事。
葛琪悄悄在心里叹气。
路樱总嫌她自己不够沉稳内敛,嫌自己性格不讨喜,还试图改变,结果以失败告终。
如今不用努力了,已经沉稳过头了。
生机勃勃的路樱,似乎已经随着某个男人的离开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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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九月三岁时,路樱带她去了威吉斯,母女俩入住了那家民宿,路樱手把手地教女儿滑雪。
从威吉斯离开,路樱又带女儿去了观塘。
她种的幸福树已经砍掉,在原有的位置上,另一棵幸福树正在茁壮成长。
幸福树的树干上,清晰地刻着【金北周爱路樱】的字迹。
路樱发了会呆,蹲下去往土里刨。
以为妈妈在玩土,路九月十分开心,手舞足蹈的帮忙。
没挖多深,路樱挖出了一颗心愿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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