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
他声音微颤,“你妈妈。。。让你叫金球球?”
路九月点头:“对呀,二哥,金。”
“。。。。。。”
险些烧开的血液在这句“二哥”
里鬼使神差的凝固。
兴许她只是觉得自己可怜,年纪轻轻就死了,不愿再跟他计较。
毕竟她当时一直顾着青梅竹马的情份,愿意把他当二哥对待。
金北周唇角抿直。
路九月催促:“我,我。”
叫到她的号了。
金北周单臂抱她,另只手拿着她的东西。
到医生那里坐下,听指挥帮小姑娘脱掉外面的厚衣服,露出肩膀一小块。
小姑娘皮肤极嫩,水嘟嘟的,针刺进去时金北周忍不住捂她眼睛。
路九月抗议:“不怕!”
金北周:“就好了,不看啊。”
“不怕!”
“。。。。。。”
医生忍俊不禁:“好了,你不怕,你爸爸怕。”
听到“爸爸”
这个词,路九月似乎愣了下,抬高脑袋,看向戴着口罩的男人。
金北周摁着棉棒,抱着她去观察室。
甫一坐下,路九月喊道:“爸爸。”
“。。。。。。”
路九月歪着脑袋:“爸爸?”
“。。。。。。”
金北周眼神仓皇,躲得狼狈,“别乱喊。”
路九月失望:“哦。”
金北周一颗心在醋里泡过似的,酸的眼眶滚烫。
担心小姑娘着凉,他垂着眼,小心仔细的把衣服给她套上。
拉拉链时,金北周注意到她脖颈上的红绳,低低的声问:“戴的什么?”
只能看见一截红绳,其余藏在衣服里。
路九月:“不说!”
在生气。
金北周抿了下唇:“宝宝要吃糖吗?”
“。。。。。。”
忽然想起这一茬,路九月立刻忘了方才的事,“要。”
拿到糖,金北周重新问:“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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