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月告状,“爸爸,说妈妈。”
路樱撇嘴,可有人告状了,但他比你还惨。
果不其然,金北周把创可贴包得很好看,哄道:“没事哦,爸爸也被妈妈剪破过,下次爸爸给你剪。”
路九月:“妈妈剪破爸爸哪只?”
金北周瞥路樱一眼:“十只。”
“。。。食指?”
“每一只。”
“。。。。。。”
路九月忽然感觉自己好幸运。
至少妈妈在给她剪的时候非常小心,三年了,也没达到五只。
“还疼啊,”
见她不说话,金北周冲创可贴吹了吹,“那爸爸陪你一块疼,行不?”
路九月好奇:“爸爸手破了?”
金北周手一摊,伸出食指,大义凛然:“路樱樱。”
路樱没好气:“。。。别犯神经!”
金北周:“剪!
我跟金球球要有血一块流,有痛一块受!”
“。。。。。。”
妈的。
直接垃圾回收走好了。
路樱无语:“宝宝,劝你爸别犯病。”
“妈妈!”
路九月板住脸,“你也一只,一家人,整齐!”
路樱沉默片刻,认真道:“宝宝,其实你是你爸生的,跟我没关系。”
金北周:“。。。。。。”
路九月睡觉依然需要阿贝贝,然而有爸爸妈妈同时陪伴,几天功夫,路九月的阿贝贝只需要在枕边放着,已经不用必须抱在怀里才能入睡了。
金北周总是等她睡熟再轻手轻脚送回隔壁。
路樱在酒店待不住了,她想回草堂,路九月也想回,哪怕酒店这一层什么娱乐设施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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