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没再说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拨通了里面唯一一个号码。花花听着接通的声音,抬起眼睛。
允浩微一停顿。但是只有一秒,允浩钻进了车里。他面无表情地关上车门。
车开走了。手机里的声音也转为无人接听。花花慢慢放下了手机。他默默望着车消失的方向。
花花坐上出租车,在夜晚的街头浪荡。他叫司机开去一个地方。
他在那里待了一夜。直到天色亮起。
第二天,允浩走在校园里。
一个人挡住他的去路。
花:“我想跟你谈谈。”
允:“让开。”
花:“等我说完,你要走决不拦你。”
允浩看着他:“我叫你让开。听不见?”
花花不动:“就算要定罪,也要让犯人说话吧?”
允浩回身,微一摆头。一群黑衣男人拦了过来。
男:“在中XI,不要让我们难做。”
花花挣开他们,追到允浩面前。
花:“连一句解释也不肯听?在你心里,我真的是这么不可相信的人?”
允浩不耐地一笑,放下了包,盯着他。
允:“呀金在中。——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动不了手?”
允浩退了两步,袖子一抖,抬手举起一样东西。
花:“……”
允浩一笑。允浩忽然手臂一扬,刀脱手而去。花花的脸颊感到一瞬冰凉。“叮”的一声,背后的木墙上,刀柄微微颤动。
花花慢慢地抬起手,摸上脸。没有血。连一道破皮的痕迹都没有。可是,怎么会痛呢?好像被劈裂开来一样。真奇怪阿。
允浩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刀,背上了包。
允:“再靠近我,这就是下场。”
允浩走了。花花望着他的背影。花花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旁边忽然有人喊他。
米:“在中哥。”
饭店里。有天吐了一口烟,手里递向花花。
米:“来一根?”
花花摇了摇头。有天把自己的烟摁熄了,看了花花一眼。
米:“我都看到了。”
花花恩了一声。
米:“有什么打算?”
花:“不知道。该怎么着怎么着吧。”
有天笑了起来:“呀嗬?挺想得开啊?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安慰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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