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扫了眼床边的人,不悦道:“平一指,眼睛不想要了本座不介意帮你除了它!”声音冰冷却刻意的压低了几分,红袖一甩,坐到了桌边,“他究竟怎么了?”
感受到那利刃一般的目光,平一指额上冷汗连连,赶紧敛目垂首,退离了床边,“杨总管中了嗜心。此毒乃唐门奇毒之一,呈血色,味微腥,然下到茶水中却是无色无味,且潜伏十日才会发作。发作后一痛、二断、三碎,三次后心脉尽断而亡。”
越听,东方不败面色越冷,想到这些日子莲弟对自己的关心,想到二人相处时的温暖,想到若不是近些日子以来他们都在一起,那是不是这世间唯一待他好的人便也会消失?“贼人敢尔!”愈想愈怒,一掌对着桌子拍了下去,木屑散落一地,平一指被气劲波及,当下猛退了几步,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他什么时候醒?”将怒气泄出,目光转向床上时,面色好了几分。
“最多不过一柱香便会醒。”心下却盼着这人最好现在就醒,不然他这老命还不知保不保得住。
“你先退下吧!这几日且留在崖上。”
“是!”平一指松了口气躬身,赶紧退了出去。
“暗一。”眸中闪过嗜虐的杀意。
“属下在!”一抹黑影闪进了屋内。
“彻查此事!明日给本座结果。”
“是!”
暗一离去后,东方不败起身坐到了床边,手抚上了那略白的脸。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呢?一开始只是觉得他特别,加上心里的变化便慢慢和他亲近,贪恋他给的温暖,可后来,他说了爱,他应了,却并未完全相信;但对他一天天的变化却是很欣喜的,他开始认真管理手中的账务,他开始关心自己的饮食,他开始认真习武……于是便信了,信了他便是不爱也总归是喜欢自己的。而今日,看到他吐血,听到有人要害他死,心里除了怒,更多的却是害怕,害怕?他东方不败也会害怕?那是不是说明,自己不再是仅仅贪恋他给的温暖,而是也喜欢上他了?“莲弟,我既喜欢上了你,你便不能负我,不然――”手缓缓的从脸上滑落,到了颈上。
“咳咳……东方!”杨莲亭缓缓的睁开了眼,便见到一张如火莲初绽的笑脸,那般的纯粹、艳丽。
“莲弟!”将人扶起,拿过小几上的杯子,送到了他唇边。
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杨莲亭伸手抚上那微扬的凤眼,“东方刚刚在想什么?”似乎很少会看到他这般发自内心的笑。
“莲弟!”
“恩?”
“我喜欢你!”
杨莲亭瞳孔微缩,随即眉眼都染上了灿烂的笑意,将人揽入怀,对着那绯色的唇亲了下去。
如蝶翼的睫颤了颤,东方不败终是反手抱住了他,感受着他激动的心情,仰头承受他略带猛烈的亲吻。
片刻后,平复心情的杨莲亭放开怀中的人,看着那微肿的唇上水光潋艳,好不诱人,仍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东方,此生我定不负你!心中想着,却并不说出来,毕竟行动永远比语言有说服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中毒迁怒灭教门
这次的中毒事件后,二人之间愈发亲近起来,几乎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是以,此时的议事厅中――
“我说,你这厮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出去。”望了眼站在教主后面的人,看在这厮最近没那么惹人嫌的份上,童百熊粗声提醒。
这只熊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嘛!下一次就给他些面子不处处和他作对好了。想着,杨莲亭难得的冲他丢了个笑脸,却并不言语。如果不是东方要求,他才没兴趣在这看着他们一群大老爷们。
东方不败扫了眼在坐的人,“无碍!杨总管本座信得过,且让他听着吧!”
“教主,杨总管是管内务的,旁听教务不太――”贾布斟酌着开口。然不待他说完,童百熊已瞪着眼道:“教主说使得便使得,你是娘们吗?怎的如此婆妈?”
“童堂主,你这话说的过了,贾堂主也只是为神教考虑!”上官云帮腔。
“那你是说教主不为神教考虑了?”
“你――”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看着教主面色不愉,桑三娘出来打圆场。
东方不败把玩着腰间的玉饰,“既然那么能讲,那就说说吧,五毒教和唐门如何取舍?”淡然的语气,却莫名让厅中人心中发寒,不敢再放肆。“怎么,都哑了?那贾堂主便先来说说吧!”
贾布思索片刻,抱拳道:“属下以为,虽五毒教和唐门都有意归附我教,但唐门中人素来桀骜,便是归顺了我教,怕日后也会不服管教。”
望了眼站在教主身后的人,心下思虑了一二,桑三娘抚了下额前的发,笑言:“这两方都善毒,但五毒教更是毒、蛊兼修,自是比唐门有用些。”且,五毒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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