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嫁妆,但当年的于诚创业方才起步,虽然有才华,但是资金上并不是太过充实,惦记久了,野心就会越发滋长。恰逢于曼的母亲身体不好,突发病状住院,于诚又有一个风险策划筹备期资金不足,当时于曼的母亲又一直反对,不答应出钱,这才让那场悲剧有了发生的契机。
一份份当年的资料,足以说明一切的证据被摆在于曼的面前,她不得不相信自己思念的母亲,当年是因为父亲在她住院期间暗动了些手脚,才让那场一病逝为名的死亡来的自然而然。
哪有什么狗屁爱情,从一开始于诚惦记的就是于曼母亲的身家财产而已,他从多少深爱着他的女人身上踩踏过去,才有了如今这样的地位?说出来真是让人发指!
房门被打开,“先生邀请你们现在过去。”
走过花草蔓延的中庭,单叶凌和于曼被领进一间保留了复古装修的房间,窗帘大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单叶凌眼尖的发现角落泛黄的画架上一副画了一半的油画,是个英俊的男人,虽然才有半边脸却足以可看出是谁。而另一面照片墙上,每一张照片上都有着相同的一对男女,都那样幸福的笑着,相拥,搂抱,接吻,好像这世上再也没有更让人感到幸福的事情了。
于曼自然也看到了,瞪大着眼睛一幅一幅的看过,好像不愿相信。来这里这么久,她是第一次被带到这个房间,情绪上显得很是波动,很明显,不论是画了一半的油画,还是这些照片,那个男人就是于诚!尽管脸上少了些岁月刻上的年轮,但依然清晰。
可是那个女人却不是于曼的母亲,反而眉目间有一种让单叶凌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来。
窗边站着一抹身影,背对着她们,刺眼的光线,让人一时难以分辨。直到对方一声轻笑,那人缓缓道,“你的朋友好像不太听话。”
这声音,传入单叶凌的耳朵,很是熟悉。她有感觉这话是对她说的,而不是于曼,只是她又有些听不明白。
“你就是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先生’?”单叶凌不客气的挑衅,伤害她的曼曼,罪名自是不可饶恕的!
“呵呵,”对方不由又笑了两声,而后缓缓转过身来,这一眼,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又迷惑了很多,“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单叶凌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小时候经常被教育捡到钱要交给警察叔叔,可现在看到对方的感觉,就像是看到了那个警察叔叔把上交的钱给中饱私囊了,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蛋疼!
“梅肖?!”于曼请的私家侦探梅肖!造化弄人,一眨眼,竟然就和于曼摊上了亲,还铺下了这么大的一出戏!当时青花瓷被盗,她还侦查来着!现在想想,侦查个屁,怪不得她名声哪么响,说的神乎其神,却对眼看着就要水落石出的案子束手无策,宁愿自砸招牌。
说到底,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查出来呢?
“很出乎意料么?”梅肖勾着唇角,意味不明的笑问道。没有面具遮脸,没有变声器,她就这样清清爽爽的站在单叶凌的面前,好像毫无顾虑。
单叶凌哼了一声,“刚才有点,现在不觉得的了。”
“为什么?”
单叶凌双手环胸,吊儿郎当的靠着沙发站着,“第一眼看你长成这样,就知道你不是好人。现在不够是证实我的想法而已。”也怪不得从一开始梅肖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原来她的确从开始就知道偷画的人就是她!
想到这里,单叶凌心里又有点不踏实,梅肖把她弄过来,不会就是想当面告诉于曼她偷画的事情吧?
“哼!”梅肖显然没打算和她过多计较,“你似乎没注意到我刚才的话。”
“什么?”
“你的朋友,好朋友。”梅肖提醒道。
单叶凌心中一惊,“你说程夏,她怎么了?”
梅肖笑而不语,视线落在单叶凌的耳朵上,两个耳朵却只带了一个耳钉,“这种迷你的窃听器,很难搞到吧?不过在这栋别墅里是没有用的。”偏头看向单叶凌错愕的脸,她又道:“相信再有不久,她就应该带着人来这里了。啧啧,为什么每次我警告她的话,她都不听呢?”
见被说穿,单叶凌也不没什么顾忌,沉下眼眸,“你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
梅肖看了一眼于曼,意味深长的又回头对着单叶凌,“你确定我要现在说么?”
“你!”下意识的,单叶凌是怕梅肖在这个时候揭穿她。她不是怕被知道,也早晚会和于曼道歉认错,可是现在的于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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