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拿着酒瓶和裴锦坏笑的看着他。
噶梭回头唱去,没一会儿我们就听见他的声音变了,鼻音很重。
不是哭了吧。裴锦问。
不知道。我摇头。看着噶梭站在昏暗中的背影。我的心纠在一起。他哭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可是我不想承认,不想面对,噶梭也快三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人抛家舍业的在这个城市,为了什么。就为了一个已经结婚永远不会和他有什么的白梓童。
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怒。我举起酒瓶,喊着:噶梭,打倒白梓童。打倒姚诺,打倒那两个变态的女人。噶梭听到我喊的,也激情澎湃,举起酒瓶就跟着我喊着。
我俩喊的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愤慨。
“啪”灯光亮了起来,琉璃忙去静音,我和噶梭的呼喊还没有落下,就看见白梓童和姚诺双手环胸的看着我和噶梭。确切的说是白梓童看着噶梭,姚诺看着我。
我吓得忙收了举在高空的手,把酒瓶轻轻的放在桌上,噶梭一手拿着麦克一手高举酒瓶还傻愣愣的看着白梓童。
噶梭,噶梭。我偷偷叫他,噶梭慢动作的看向我,尴尬的收起了手。对白梓童和姚诺怯懦的说了一句:你们来了哈。
白梓童冷笑一声,说:我不来我能看到这么恢宏的场面么?我能知道我是个变态么?
我和噶梭冷汗直流,刚要辩解,就听见姚诺说:童童,别动怒啊,这是民众的声音,是不是?琉璃,裴锦。
琉璃裴锦一听到点名,忙摆摆手说:我们俩刚进来。
叛徒。我和噶梭一起怒视她俩。
姚诺姐,坐啊。琉璃在我的怒视下只能转移话题。
姚诺和白梓童没再深究我和噶梭的问题,相携坐在了我的左手边。噶梭忙跑到我右边去坐。白梓童瞟了他一眼,说:你给我过来。噶梭狗腿的跑到她身边坐了下去。
琉璃忙开始了下一首歌。我去起了两瓶啤酒,一瓶递给白梓童,一瓶放在了姚诺面前的茶几上。
我想吃棒棒糖。姚诺在我放酒的时候突然拉住我说。
我看着她,她就像我们之间什么不愉快都没有发生一样。
自己买。嘴里说着,我还是走出包厢找来服务生问了最近的超市,屁颠屁颠的去买了。
回来的时候,正是白梓童唱歌呢,白梓童唱歌有多好听,大家都知道了。
我把一打阿尔卑斯递给姚诺,姚诺笑眯眯的接过去后顺势拽住我的手,说:坐我旁边。
坐就坐。我心里想着,一屁股坐到她里面的位置。
听着白梓童唱着歌,喝着酒,看着姚诺诱人的吃着棒棒糖,我又心猿意马起来。
可能是我离开的那段时间大家都唱过了吧,白梓童刚唱完就把麦克扔给了我。琉璃按了一下暂停,举起酒瓶说:大家在齐子旋同学唱歌之前先走一个。否则一会儿听完就该喝不下去了。
我瞪了她一眼。我就算唱歌没有你们好听,也不至于到不堪入耳的地步吧。
我闷闷的喝了一口,余光看到姚诺咬着棒棒糖,笑意盎然的看着我。
你们点的什么啊?我看到屏幕上写着下一曲:女人花。
这个。琉璃按了播放后很快的切歌。
屏幕上一闪,竟然是梁静茹的《一夜长大》。
其实这个歌是很有故事的。话说是姚诺出国后的一个夜晚,我喝高了。拉着琉璃裴锦非要唱歌。她俩没有办法,陪我到了KTV,据说,那一夜我做到了两个令她们无比震撼的事实。一,我唱的很动情,很好听,是她们两个都必须承认的好听。二,我只唱这一首歌,唱了整整一夜。最后睡着了。
琉璃这首歌点的是有太多含义啊。
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姚诺一眼。她认真的看着屏幕,完美的侧脸让我一阵悸动。
我喝了一口酒,闭上眼睛,唱了起来。
这歌词太熟悉了,全在我的心里。我向沙发后面靠去,感觉一只手臂轻轻的环在我的腰间抚摸着。我不敢睁开眼,怕见到的是她戏谑的目光。我奋进全力去唱,却在那一句:那几乎成真我们的家你真的不想么?瞬间失去了力气。
后面的歌是怎么唱完的我已经忘了,我只是感觉到有人靠在我怀里,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慢慢的慢慢的在我的脊背上滑翔。
那指尖熟悉的温度,那种熟悉的香气,那轻而易举可以挑逗到我的方式,我睁开眼,看到姚诺靠在我怀里认真的看着屏幕,其他几个人正是嘴角含笑的看着我。
看到我睁眼,白梓童对我做出口型:快把她搞定。
说完他们几个人打打闹闹的闹做一团,刻意不看我和姚诺的方向,我低下头,才看到姚诺正仰着头看着我。
她收起了盛气凌人,像个温婉的女子,目光含情,在光下闪着灼目的光彩。
子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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