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隆医院
欧阳轶伊衣不解带的在病床上看护了将近十个小时,终于忍不住趴倒在夏寒身边睡着了。
浑身缠满绷带的夏寒深深看了欧二小姐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爱夏寒,我真的爱她!欧二小姐撕心裂肺的哭嚷回荡在耳边,其时已然恢复意识的夏寒,知道,那并不是梦。
可为什么,小兰,夏寒的视线又转向窗外,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你——而我,又该如何面对眼前的欧二小姐?
寒,寒,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梦中的欧阳轶伊突然皱起眉头,紧张而急切的呼叫着,直到一头冷汗冒出,这才从噩梦中惊醒。
欧阳,没事了,我在这,我很好。夏寒抬起仅能活动的右臂,擦了擦欧二小姐脸上的泪水。
寒,寒,夏寒的真实碰触陡然释放出欧二小姐压抑了太久的情绪,欧阳轶伊放声啼哭着,随即紧紧的将身子扑进夏寒的怀里。
欧阳,夏寒受伤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欧二小姐的重量,但夏寒还是忍住了,此刻的夏寒不是不知道怎样拒绝,而是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寒!一阵急跑上来的夏兰推开虚掩的特护病房房门,正好看到了眼前有些动人的一幕。
夏兰呆呆的立在门口,看着一身缠满绷带的夏寒,摇动着右臂,轻轻拍打着怀里的欧二小姐,这个距离,夏兰看不到夏寒脸上的表情,但夏兰可以想象,此刻的夏寒必定一脸温柔,温柔的就像,就像那时的自己窝在她的怀里,她说,小兰,别怕,有我在!
可是,夏兰紧紧的钳咬着牙关,那种亲密,怎么可以是以爱情的名义?
从小到大,看不见东西的夏兰只是听说男孩和女孩的爱情故事,可是爱情到底是什么,夏兰从来没有想过。正如夏兰也不曾想过,自己为何看到这一幕后,会是如此的心痛还有,生气?
小兰?抬头看到夏兰立在门口,夏寒下意识的就想起身过去,却忘记自己的双腿打着夹板,牢牢被固定在医用铁架上。
扭动牵扯着初愈的伤口,很快,鲜血又浸透了绷带。
寒!看到夏寒伤口又涌出鲜血,夏兰赶紧上前顿了几步,想要,想要做些什么。
寒,你流血了,医生,医生!到底欧二小姐还是快了一步,欧阳轶伊一边用酒精棉球帮夏寒止着血,一边大声呼喊着主治医生。
于是夏兰又僵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欧二小姐张罗着有关夏寒的一切。
小兰,小兰,夏寒吃痛地叫着夏兰的名字,伸出右臂,想要抓住,夏兰的一只手。
寒,你好好养病吧。快要考试了,我想好好看看书。夏兰没有过去,夏兰咬着嘴唇转身离去,当欧二小姐紧紧抓住夏寒右手的那刻,夏兰觉得,夏寒并不需要自己。
看书,考试,考上大学,在现在的夏兰看来,是最最要紧的事——似乎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想夏寒和欧二小姐的事,似乎不用去想,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未成发生。
小兰,望着夏兰离去的背影,夏寒蓝色的眼眸又噙满了泪水,如果你知道,我爱的人是你,只怕,你比现在还要厌恶吧?
寒,寒,你还好么?欧阳轶伊心痛的为夏寒擦拭着鬓角上的汗水,却没有去理会夏兰的出现和离开。
欧阳,我没事。夏寒故作轻松的给了欧阳轶伊一个微笑,欧阳,把大小姐叫来吧,关瑶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母亲和我母亲的事,我想,你们都有必要知道。
谜底(一)
谜底(一)
欧阳轶男抽出时间赶到基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这一个月里欧阳轶男忙着应付传媒,忙着寻找欧阳子孝,忙着解决欧阳天赐,忙的筋疲力尽。
可惜似乎老天有意作对,忙来忙去,所有的事情并没有丝毫进展。甚至,满心以为可以改变轶伊的龟田,也断然拒绝了欧阳轶男的请求。
爱情是勉强不来的,欧阳小姐,虽然我很遗憾也有些伤心,但我愿意看到轶伊和她所爱的人在一起。龟田依旧彬彬有礼,即使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不知道为自己或有或无的情愫,还是为欧阳轶伊如此出格的选择。不过,震惊过后,龟田也就释然了,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透析夏寒与太仓家族的关系上。
大小姐,我还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隐情,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夏寒与欧阳天赐或者关瑶有过接触。走进医疗会所时,连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连瑞?欧阳轶男别有深意的看了连瑞一眼,夏寒到底有怎样的魔力,可以让一向淡漠的连瑞如此的上心。甚至接受夏寒的嘱托,私下里默默照顾着夏寒在台北的妹妹。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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