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了同伴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名叫大胖的男人挠了挠头,“不是拍照问题还能是啥问题?”
男人叹了一口气还没开口,另一个人就一脸老神在在的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他们大型壁画组的底稿还有涂色工作,这些全都是姜组长一个人包揽的。”
“其他成员每天来了就是打打下手,往上面送送水啥的。”
“你就说,这活轻不轻松吧?”
大胖愣了一下,“有这么好的事呢?”
“那可不!”
男人伸手指了指,“瞅见周会长旁边站的那几个人没,那是《国民日报》社的记者,你就等着吧,这幅壁画肯定要火遍全国。”
男人的这番话得到了大伙的一致认同,这个时候又有人好奇地问了一嘴。
“你说他们组的奖金会不会翻倍啊?”
“那是自然。”
最先起话头的那人道:“关键这也不是奖金有多少的问题,这个可是集体荣誉,光是参与了就够吹一辈子了,好不好?”
“也是啊,咱就是没那个命。”
议论声还在继续,可站在一旁的三叔公还有忠叔两人听了这番话心里却不是滋味。
“难怪我刚才看到姒丫头第一眼时,就觉得她瘦了。”
“之前她一直说小组小组,我还以为是二十多个人一起画的,没想到……”
三叔公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站在人群里中姜姒。
“阿忠,你说她干嘛要这么拼呢?”
忠叔顺着老爷子的视线看了过去,半晌后他说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看姒姒小姐这样子,倒不像是勉强的。”
“您看,她现在笑的多开心啊。”
“你们在说什么呢,谁笑的很开心?”
姜姒拍完合照过来的时候,恰好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除了说你这个小丫头,我们还能说谁。”
三叔公道:“怎么样都忙完了吗?要是忙完了,我们就回去吧。”
姜姒嗯了一声,刚才她已经和大伙打过招呼了,现在随时可以撤。
“对了三叔公,这段时间你和忠叔还有我,我们三个就住西山大院那边。”
“等元旦那天,阿洲会带着亲友团过来接亲。”
这会结婚办酒大多都是在单位礼堂或者家里举办,大操大办显然是不大可能。
但力所能及的部分和该有的礼数,霍奶奶之前在电话里已经和三叔公通过气了。
所以他也没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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