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
他们夫妻的感情其实很好,从互相的称谓就能看得出来。
王语想曝光真相,但担心丈夫受不了刺激,愤而造反或是自杀。
如果要欺瞒丈夫,让丈夫戴着一顶来自兽父的子站在朝堂上,被群臣和将士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又不忍心。
而且,纸包不住火。
就算骗,能骗到什么时候呢。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老贼今日尝到甜头,拿自己做了第一个,其淫性势必会日渐水涨船高,乃至有一天完全压制道德,到达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无不可的地步。
以后还会有更多儿媳妇、部下妻女遭殃,这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想到这,王语斟酌了一下措辞,隐晦的暗示道:“父皇召我进宫,说想起了亡母,打算在寝殿附近设一道观祀之。
让我物色几个人选,择日下敕书,度为女冠。”
理由很充分。
朱友文虽然不清楚李家那些破事的详细内情,但他还是很快意识到了其中的古怪,狐疑地看着对方:“按朝廷修订的礼仪,不管供奉谁,在皇城开道场,该付祠部和玉虚宫。
如何会找到王妃头上来?而且,王妃不懂神佛之学,也不认识什么道士,让你物色女冠,这不等于让李振去挑选擅长打仗的武夫?父皇这么糊涂?”
王语没回答,只是眼泪夺眶而出。
朱友文则是大吃一惊。
打量着妻子神情里的犹豫煎熬以及脸上的疲惫与脚步的虚滑,顿时心下一沉。
父皇应该不是李隆基那种强占儿媳妇的活畜生吧。
朱友文走在王语身边坐下,将妻子抱在怀里,道:“王妃有话不妨直说。”
“不好说。”
“你说就是,为夫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饮冰卧雪,出生入死,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吗?”
朱友文轻轻拍着妻子的背,宽慰道。
王语靠在丈夫肩上,泪水打湿了对方的衣裳,哭泣着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了一句:“博王承受不了,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的。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说。”
“便是王妃想要我的命,我也给。”
王语彻底崩溃,丈夫这么有情,自己却—
“就是——”
王语呆呆道:“如果博王还当我是王妃,不管听到我说什么,都不能造反。”
这下,就是王语不说,朱友文也知道了。
他松开怀抱。
“博王要干什么?”
王语捂着领口。
朱友文却不理,直接三两下剥掉妻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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