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只背着主人偷偷出去流浪的小猫咪,无意识的反应都刻在骨子里,即便被主人关在家里一阵,也总想着越狱。
今天,她是帮杜准和杜净越狱。
她确实不会开枪,但她记得杜准会的,杜准以前学过。
杜准的腿被利刃割伤,流血一片已经站不起来了,枪也接不到。
反而是杜净咬紧牙关把枪拿起来递给他。
他支起上身,把枪口对准秦攸。
秦攸的眼神依旧轻蔑。
像是看着两只蝼蚁在地上爬。
特卫队早已一级警戒,但男人依旧气定神闲,独当一面,不许旁人近身。
黑魆魆的枪口,浓浓的硝烟,b近爆破时刻。
牢中央,四个人,囚笼困境。
这样的困境,从古至今未变。
杜准和杜净是起义za0f的主心骨,秦攸是十恶不赦的暴君。
两厢对峙,毫无共同点。
唯一的交集,只能是——
棠璃。
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心中的天平倒伏不断。
她是仁派的人,也是秦攸的人。
枪口多无情啊,“喷”地一响,今晚政界就要翻天。
仁派的拥护者或许会推选新的人选上任,此后奉行亲民宽仁的执政风格,不再有怨声载道……
对,这是她一直想要做成的事。
她眼眶发红地提醒自己不要动摇。
然而这时,秦攸却忽然和她说话。
“我si了以后,你记得去领抚恤津贴啊,”他一点也不避嫌,眼神直gg地盯着她赏玩,兴味t1an唇,“……小寡妇。”
棠璃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se的连衫裙。
他怎么能脸皮这么厚?!变态……
他的出言不逊,导致情况迅速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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