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子弹从后面穿透了她的肩膀,血不断涌出来。
他立刻抱起她离开。
车辆疾驰去医院的路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缩在他怀里颤抖,他从未觉得她有这么轻,这么瘦。
这么的脆弱。
哪怕伤的是他,动辄肺腑的重伤,他都不会觉得有现在这么疼。
他不断亲吻她的额头,情绪隐忍至极。
“不怕,爸爸在这。”
她喃喃点头,但是血一直在流。
温黏,滴答。
当务之急是消毒止血。
车上备有碘酒,他沉声哄着她忍一忍,把瓶口摁在她的伤口处。
一斜。
碘酒很难闻,颜se也不够漂亮。
仓皇淋上她肩头的那一刻,她的雪白被他弄得更脏了。
必定是刺骨的疼,但她y是一声不坑的没叫唤。
哀弱,倔强。
负责开车的卫兵没踩稳油门,碘酒撒出更多。
“嗯!”她终于有气无力地闷哼出声,贝齿咬碎。
“会不会开车?!”
男人一声暴喝,军靴大力踹上驾驶座椅后背。
“你别生气……”她还奄奄一息地劝他,强颜欢笑,“爸爸你看,叛徒还真挺不好当的……可能,这就是我欠的债吧。“
“说什么傻话,省点t力。”他r0ur0u她的脑袋,再迅速给她包扎伤口。
纱布紧裹,每压一下,她都克制不住地颤。
好像灵魂都在一点一点流逝。
“爸爸……你是个好人……”她惨兮兮地夸他,有点神智不清的可ai,“你都没有打过我……”
秦攸气得又笑又摇头。
tamade,这时候承认他是好人了。
怎么,还要替他宣传宣传?
宣传词她估计都想好了。
瞧,军座大人对叛徒都挺友善的,不会打不会骂,一天三顿管吃管喝,偶尔还能出去兜风散心,还能指鼻子骂他怪他。
别怕别怕,一点事情都没有。
暖融融的,雾蒙蒙的。
棠璃的意识逐渐昏沉,她好像看到了玻璃窗上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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