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好奇。”她的眉头还是隐隐的蹙在一起,转身又往里面去。
平时没见你对什么好奇啊,疗养院有什么好奇的,不就是些病患,还有些老爷子老奶奶什么的吗?
只是外围没有门卫,进去,里边的偏门就被拦下了:“有证件吗?”
一个中年女人抬头看到两个生面孔,还都是这么年轻,不像是来探视的,漠然的伸手要证件。叶若柔却一直隔着玻璃门往里边看。
什么也没有啊,只是一些人在那里来来回回,不过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好像里边蛮多人的,各种年纪的都有,不过有一大部份都是坐在轮椅上有专人推着。
这地方,好多死神来过的气息,柯羽盈笑着说:“我们就看看,看看,没证件。”
被突然往后拉的叶若柔才转过头问:“刚刚是不是有个女人进去了?”
中年女人马上像打了美容针,嘴角上扬,眉眼一弯,气色明显好了点:“你认识许女士吗?”
女士,看来不是很年轻,柯羽盈停下步子,倒是很好奇什么人让叶若柔变得这么神神叨叨,许……呀:“许大作家么?”
估计都是粉丝,中年女人含笑点点头:“是啊,她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咦,她来这里干什么?”轮不到柯羽盈多嘴,叶若柔就狐疑地问起来,无论怎么回想,许碧泫都没有和自己提过这个疗养院。可能是自己对家里人的生活关心得太少了吧,经过和柯羽盈的相处。
每天看她都半夜和柯妈侃电话,叶若柔挺不是滋味的,只是连续两次给许碧泫致电,都处于关机状态,联系叶天才被告知,又玩消失。
没有人知道许碧泫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又换号码,估计是激素功能需求量少,夫妻两在即使碰面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叶天所有的心思都转移到叶若柔的身上,许碧泫即然生性散淡他就放手任她自在。只是没想到头次走在这偏静的地方,还能碰到行踪不定的老妈,叶若柔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重。
后边又有人来,中年女人只好马虎地应付她们:“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就是一个植物人,叫什么……哎,让后面的人过来吧,别挡着。”
大概是想不起来人名,女人只好打发她们走开。柯羽盈拉着还在冥思中的叶若柔,还不断叽
歪:“你老妈每天在干什么你都不知道的吗?先去买水喝,我好渴。”
掏出手机再次拨打那个电话,还是忙音。再拔叶天的电话,很快一个爽朗粗重的声音就在那边响起:“若柔啊,什么事?你在哪呢,本来叫叫了辰生中午一起咱三吃个饭,你好像出去了?”
好在出门了,不然当着叶天的面,少不得要附和何辰生一顿,叶若柔坐公交车的阴影一扫而光,疑虑却还在心头:“在外面随便走走。”
借用柯羽盈的话,随便走走,多好的说词,没有目的地,不怕被跟踪。
“你知道妈去哪里了吗?”看她打电话,柯羽盈很识趣地四周侦察环境,考虑一下要怎么要解决午饭问题,有餐厅什么都不用愁,重要的是不容易的周末,要吃些啥丰盛的东西。
宝贝女儿似乎还是第一次打电话问这种问题,叶天倒有点小小的嘀咕,枉我对你那么好,都不多关心我,和你母亲无话不说也就罢了,她那性子又不是不了解,从来都不爱打招呼,沉吟会,叶天想不到,这么多年,好像还真没问过她平时除了写书,舞会,旅游外还干些什么:“等她回来你问问她,是不是联系不上,习惯了,你别担心。”
“哦,那好吧,没事了。”叶若柔又往回走几步,确认牌号,如果只是单纯的几个数字她肯定记不住。但是母亲多次给自己提到过她喜欢0,圆满,空洞,是开始又或是结束。
柯羽盈又蹦哒着过来凑热闹,鬼才知道她刚才给谁打电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真没见过这么感伤的叶总。
“哇,好酷的车牌号码,你的是什么,好像没这么整齐。”喜欢比一比的柯羽盈马上就联想到自己常坐的那辆车,作为一个驾驶证都没考的小**丝,对于车型还有车牌什么的从来都无视走过,所以坐那么多次都不知道。
绕着车等了会,这样好像也不太好,至少她从来不提,说明本意就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站起身,最后再次隔着挡风玻璃,凝视棕色的黑玉坠。
坠心里正反夹着不同的照片,看不太清楚。
“柯羽盈,你过来。”早就莫名奇妙的小柯同志都快被闷坏了,是这辆车有多名贵还是多难得,叶若柔已经围着它转好几圈啦。整个过程中无论问什么,她都闭口不答。突然开口就是命令。
扁着脸试图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不开心,语气能不能好点,再怎么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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