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柔戒备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把我抓起来?」
「公子你别那么凶,我们只是见你长得貌美又孤身出行,所以邀请你过来坐坐而已。」女人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的名字是金娘。」
商柔自知说什么话都没用,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若你们把我送回许府,我保证不会追究。」
金娘轻轻弯身丶涂满红指甲的手划过商柔的脸庞,眨眨眼睛道:「虽然你不是绝色美人,但那身段风情,估计是哪一家贵族少爷的男妾吧。」
「跟你没有关系。」商柔别过脸去,冷冷地说道。
金娘在商柔耳边轻声道:「当然有关系,因为你现在要当我的摇钱树了。」
商柔全身发抖,错愕地望向金娘,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金娘仔细地打量着商柔的身段道:「虽然不是雏儿,但也算是调教得不错,估计会很受欢迎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商柔不断地退后,直到背部重重地磕到冷硬的墻壁上。
金娘笑道:「侍候男人,这不是你常做的事吗?」
商柔拚命地挣扎摇头,然而那泡了油的牛筋却是愈来愈紧,勒得他的双手双足都擦破皮了。
「你求的是钱吧?只要你把我送回许家,许大人会给你酬劳的。」商柔勉强保持冷静。
「受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这道理我还是懂得的。」金娘绕着发丝笑道:「你说的是许丞相吧?许丞相素来洁身自好,我倒是没有听说他有养男妾的习惯,而且他已经被陛下下放至东瀛作为驻守大臣,现在恐怕早就起行了,他总不至于把自己的侍妾留在京城吧?」
「或者是陆家,陆大人也是我的朋友。」商柔来不及思考许成儒被驱逐的原因,只是急急地说道。
「陆家老爷和少爷都是风流种子,陆老爷早有十五房侍妾,陆大少爷英俊多情,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十七个侍妾,但我却没有听说这对父子对男人感兴趣。」金娘拍了拍商柔的脸颊,笑道:「我教教你吧,你说你是陛下椒房独宠的芳菲公子,这或许还会有点用—可惜公子红颜薄命,早就被烧死了。」
强大的恐惧充斥在商柔心间,他全身都在发抖,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梦醒之后他会在许府,或者是皇宫里。
「你的主人也是大意,怎么可能不给你配个侍从?」金娘笑道:「先帝喜好男色而误国,当今圣上也是爱好断袖,所以这年头大家也流行养男宠,像你这样的男人在街上有多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吗?」
商柔活在深宫,怎么知道自己和牧晚馥的事早就成了花街柳巷的香艷奇闻,多少春宫话本以他们作为蓝本,多少说书人靠讲述他们的风流韵事为生。
现在京城里小倌馆甚至比起妓院更为盛行,有点钱的男人都仿效皇帝养男妾,贫穷又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宁愿委身为妾也不愿意靠自己的双手劳动,只希望能够像商柔般靠色相卖笑博得万千宠爱在一身,成为连正妻都不得不畏惧三分的宠妾。
商柔狠狠地盯着金娘,正想咬吞自尽时,金娘已经捏着他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微笑道:「你总会屈服的。」
金娘向身后的侍从打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便上前把商柔压在地上,商柔的力气再大也敌不过两个身材彪壮的男人。
另一个男人端着一碗汤药过来,商柔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那男人抓着他的下巴,咔啦一声就使他的下巴脱臼。
商柔被逼张开嘴,一碗汤药就灌到嘴里,他拚命地转开脸,汤药一半都洒到他的身上,一半却也成功灌到他的喉咙里,男人再一使劲,使商柔的下巴合起来回覆原状。
不消片刻,商柔就感到四肢乏力,下身却渐渐涌起一股火热,他委身为牧晚馥的侍妾多年,早就通晓床笫之事,不再是当日纯真的少年,自是明白这股突给其来的火热乃是难耐的情潮。
那几个男人松开了商柔,他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那金娘,颤声道:「妳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世间百事,怎么可能全都有解释??」金娘微笑着弯身,一手往商柔身下探去,轻笑道:「倒是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一点点药就马上起反应了。」
商柔以前服用不少秘药,这副身体早就成了在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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