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比起那个华丽却冰冷寂寞的彩霞馆,商柔只宁愿坐在这个平凡的小座院里。
商柔和方代月并肩坐在木阶上,燃烧着一根根的烟火棒,一朵朵烟花在他们指尖之间任意地燃烧殒落。
二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相依相偎,享受着此刻难得的静谧。
夜还是很漫长,有些人註定彻夜无眠,有些人却已经找到一处暂时歇息的港湾。
「我以为你被烧死了的那天,我哭完之后作了一个梦。」方代月揽着商柔的肩膀,他抬头看湖畔已经交颈而眠的鸳鸯,低声道:「我梦见我娶了你,然后我们一直待在一起,直到我们都老了。」
商柔顺从地靠在方代月怀中,他又点起一根烟火棒,那是鲜红的烟火,刺眼张扬,却又带着使人想要靠近的炙热。
「其实我们也没有认识很久??」商柔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烟火,摇头道:「你何必对我如此钟情?」
「不是有句话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吗?」方代月抚摸着商柔的长发,看着烟火渐渐烧焦商柔手中的木棒,又吻着商柔的发间道:「幸好我没有放弃。」
商柔嘆道:「你怎么老是看这些话本??看得脑子都傻了,今天才会做出那么孟浪的行为,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做。」
「你都出来了,我还会对谁做这种事?」方代月见商柔皱眉,便放软语气道:「对不起,我今天是太??太激动了。」
「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的。」商柔摇头。
烧到最后,商柔的手也快要烫伤了。他看了看木箱,里面还有许多烟火棒,便向方代月道:「你要小心,烟火棒是非常易燃的,一不小心就把你的家烧光了。」
方代月这人总是有点吊儿郎当,不慎把自己的府第烧掉也像是他的风格。
「云湘你天天跟我一起玩烟火棒,很快就会烧完的。」方代月亲了亲商柔的额头道:「你要是喜欢,我再买一箱烟火棒回来。」
方代月亲自备好热水让商柔沐浴,这孩子刚刚当官,还没有习惯使唤下人。
商柔匆匆地清洗身体,他咬了咬牙,还是主动把手指伸进去扩张。其实现在他早就不覆刚才的意乱情迷,但他知道方代月喜欢自己,自己总不成只享受他的温柔,却丝毫不付出。
反正牧晚馥早就嫌弃自己,自己再是坚持为他守身如玉,最后他也不过是把自己赐给其他人。
自己的忠诚,牧晚馥早就不稀罕了。
就算心里早就明了,但当这个想法真正地出现时,商柔依然不禁双腿发软。
牧晚馥曾经是那么钟爱自己,把自己关在彩霞馆里,不让自己跟任何人见面,但现在他已经不在意自己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商柔穿上方代月准备的的衣服。那是方代月的衣服,对商柔而言有点大,他拉好衣襟,衣服也不住地往下滑,露出一边的肩膀。
他走出屏风,只看见方代月正在榻上看书,表面上是装作正经地在看书,可是商柔知道他绝对是心不在焉。他又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看着自已的微笑,仿佛自已只是个用来打赏下人的礼物而已。
由自己在妓院里放弃挣扎的瞬间开始,自己已经无权再要求帝王如昔的万千宠爱。被他人肆意染指的玩物,的确配不上君王的温柔。
商柔斜斜地坐在方代月的大腿上,看着他红起来的耳根子,低声道:「你在看什么?」
方代月把书合起来,红着脸转身,看着靠得很近的商柔。
热水还没有变凉,白雾缭绕中只看见商柔微笑着,最喜欢的人穿着自己的衣服,正笑意盈盈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水滴沿着发梢滑落,衣襟半敞,肩膀隐约地露出来,颈边留着自己留下来的红印—
怎么可能不动心?
商柔的唇瓣轻轻地印上方代月的双唇,这是他首次对方代月作出主动。
方代月立即把书丢到一旁,含着他的嘴唇。商柔双手勾着他的颈项,大腿熟悉地磨擦着方代月的下身,发出难耐的呻吟。
唇舌缠绵不休,方代月把商柔压在身下,吻遍商柔刚才留下来的泪痕,轻声道:「以后由我来照顾你,不要再哭了??」
商柔没有回答,但他今天却是异常的放荡热情,竟然主动握着方代月的手往后探去。
然而商柔许久没有情事,身体难免干涩,方代月伸指进去时,看见商柔有点隐忍地蹙眉,情欲顿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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