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萧伶说得轻巧,商柔却是噤若寒蝉—他知道闻萧伶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仿佛是感到商柔的惧怕,闻萧伶的手指慢悠悠地从商柔嘴里退出来,牵扯出一道薄薄的银线。他再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灵巧地一手挑开瓶盖,把一颗药丸倒到嘴里,咬在牙齿之间免得它溶化,然后弯身吻着商柔。
他一手揑着商柔的鼻子,一手继续握着他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巴,灵活的舌尖把药丸送到商柔的嘴里,他们的唇舌之间还残留着桃花的甜香。
「嗯……不要……」
商柔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如同被水草缠绕,蒙眼的红巾愈发显得他双颊晕红,汗湿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他绑起来的双臂不住使劲想要推开闻萧伶结实的肩膀,然而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药丸一碰到商柔的唾液即溶,闻萧伶再一使劲,舌头往商柔的嘴里一顶,舌尖几乎碰到商柔的喉咙深处,使商柔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混杂着药丸的唾液流进商柔的喉咙里,他脸色潮红,被红绸掩着的双眸早就水气朦胧,几丝口涎从嘴角里流出来,看起来淫乱至极。
闻萧伶眸色转暗,商柔被吻得迷迷糊糊,舌头轻易就被闻萧伶的勾出来,闻萧伶卷着商柔的舌头,舌尖轻点着商柔舌头的敏感处。商柔嗯嗯地叫了几声,舌头不自觉地追逐着闻萧伶的舌头。
「陛下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闻萧伶轻轻一笑,他仔细地舔着商柔嘴角的口涎,有意无意地发出夸张的吮吸水声。
闻萧伶的舌尖粗糙,滑过商柔的肌肤,带来让人狂喜的颤栗,商柔刚刚跟方代月彻夜缠绵,现在又失去视觉,全身是异乎寻常的敏感,闻萧伶偏偏却是刻意挑逗,商柔一不小心便从嘴里发出隐约撩人的呻吟。
「刚才还给我装贞妇烈女,现在原形毕露了吧。」闻萧伶笑瞇瞇地道。
商柔不断地摇头,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激动地泪流不止,肿痛的唇角也尝到一丝腥咸的泪水。他想起那次在红英院被下药的经历,不禁咬紧嘴唇。虽然眼睛不能视物,却还狠狠地盯着闻萧伶的方向。
闻萧伶舔着商柔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哭起来多可爱,让我愈来愈想欺负你了。」
他亲了亲手中的物事,趁着商柔张嘴喘气之际,把那个和田玉制的口塞塞到商柔的嘴里。和田玉冰凉,玉塞中空,以具弹性的牛筋穿过,再在脑后固定。牛筋以红穗细细地包裹,看起来倒是精致。
商柔的全身都在发热,理智如同冰山般被烈焰溶化成温泉。他当然知道自己被逼服下什么药。
他当初就是被这种药彻底摧毁的。
现在商柔的双手被高高地举起再绑在床头,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半掩着脸容,却掩不住那春情荡漾的脸颊。他的双眸被泪湿的红绸所束缚,嘴里也被塞了玉塞,口涎难以自控地流下来。
他罗衣半解,全身肌肤又被催情药染成粉红,胸前那大片本就绽放的并蒂莲沾了些带着桃花香的汗水,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乳头更是高高地立起来。他的双腿被闻萧伶强行打开对折,尚未合拢的后穴里还流着黏糊糊的水液,银票早就滑出来,隐约可见里面的旖旎风光。
商柔看起来如同一朵盛开至极致的樱花,已是任君采撷。
「真想让陛下看看柔妃娘娘你这副张开双腿任由男人操干你的淫态。」闻萧伶在商柔的耳边轻蔑地笑着。
商柔心中恨透这个男人,被下药的身体却渴求着对方的疼爱。
他更痛恨这样的自己,怪不得牧晚馥也厌弃自己了。
商柔的双手一直在拚命挣扎,双腕已经被磨擦得破皮通红。他痉挛似地喘着气,欲火快要把他烧成灰烬,但他依然紧紧地闭上眼睛。
他不会输给闻萧伶的。
然而药效太强大,商柔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并蒂莲层层迭迭的花瓣随着呼吸而舒展着,两颗花蕊坚挺着。他的眼神已经迷离朦胧,只能乏力地歪歪倒在软枕上。
闻萧伶却依然衣衫整齐,甚至斜靠在床榻上,轻轻地撩着他那一头丝绸般柔软的乌发,笑吟吟地看着衣衫半褪,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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