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华被他说得喷笑出来。
楼玉堂听到那笑声,顿时像有人在心里挠痒痒,一时沉不住,费力地抬起脑袋去看白琼华。那一大一小的熊猫眼费力地撑开,合着鼻孔里两团庞大的棉花球,让他的样子滑稽之极,琼华已是再也憋不住,一只手点住他,笑得花枝摇曳。
穆晚秋他们刚好进来,看到这幅情景,倒愣了愣!
“笑什么这么开心?”穆晚秋把冰块裹到布袋里正要往楼玉堂脸上贴,汪瑜鸣一拦:“我来。”就接了过去。
琼华朝穆晚秋挤挤眼。
穆晚秋只当没见,问她:“笑什么呢!”
琼华道:“你问他,说得都不是人话,惹人喷笑。”
楼玉堂没听到,啊哟啊哟叫汪瑜鸣轻点。
这时穆妈妈才慌慌张张地带了医生过来。那医生是他们小村落里的土脚医生,五十来岁的模样,相当稳健。
赤脚医生毕竟不像大医院里的护士那么仔细认真,下手都没个轻重。琼华只见楼玉堂咬着牙,把眉毛拧得像一股绳。
那医生道:“忍下就没事了,我替你包紧点,这脑门上的和左眼上的一起连起来包,省棉花布。”
楼玉堂哀号:“再把左眼和右眼连起来包,人家以为我头盖骨没了呢!”
琼华道:“你省点话行不行,小心人把你的嘴也给包起来!”
楼玉堂这才老实闭嘴。
穆妈妈在旁边小声问:“医生,不用送医院吧!会不会撞伤了?”
医生道:“不用不用,才那么丁点的伤,送什么医院,年轻人活蹦乱跳的,养个两天就没事了!”他这里说着话,下手就不免没个底,只听嗷的一声,楼玉堂终于熬不住:“医生,我是病人啊,不是死人!很痛的!”
汪瑜鸣正想着要不要叫楼家的黄医生过来,就听琼华道:“我来!”
“你会包扎?”汪瑜鸣问。
楼玉堂哑着嗓子道:“赶快帮我,医生医生,你歇息歇息,在旁边指导指导就好。”
琼华嘿嘿地笑:“你不怕我辣手摧花?”
楼玉堂豪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听又是惊天一声嚎叫。
老远,村落里的狗也跟着嚎起来。
回到家里,正值楼震要出去,见着楼玉堂头上裹满白布,吓了一跳:“头怎么回事?不是又给我闯祸了吧!”
慕容风赶上来:“好不容易的暑假,也不知……啊哟,头怎么了?这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楼玉堂拉下她的手,强笑:“跟几个人去爬山,不小心摔的。”
楼震看着儿子这样,也不走了。
慕容风扯着嗓子叫:“胖婶……胖婶,快去叫黄医生。”
楼玉堂四仰八叉地躺倒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懒懒道:“没事儿……已经消过毒了,包得也挺好的,一点也不难受。”
“我看看。”慕容风去解绷带,揭开一看,头上伤口倒不大,只是擦破了点皮,眼睛也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只是稍微有点肿。她放下心来。
“你个让人操心的……到底怎么回事?伤成这样了你还给我嬉皮笑脸!”
楼玉堂好笑:“又不是快死了,这点小伤……”他还没说完,慕容风呸呸了几声,去打他:“臭小子,几天不回家,一回来就这副模样,你成心吓我们吗?啊!”
楼玉堂用手挡着,故意啊哟了一声:“打疼了!”
慕容风不看还好,一仔细看,手腕上还有个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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