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阮凝玉微蹙眉,她不明白他到底要让她说些什么。
谢凌等待了片刻,便听她继续在他身前低着颈,“凝玉……并没有什么要说的。”
男人没出声。
阮凝玉等待了一会,就见男人握着菩提手串的手指又动了动。
见他神色漠然且古怪,阮凝玉很快便从他眼前离开了。
阮凝玉被嬷嬷丫鬟们带到了一旁的厢房。
她其实没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是代表贞洁的一层膜而已,丢了便丢了,为人妻过,又生儿育女过,前世再老点就差抱孙子了,她体内的灵魂是个历经过人事的妇人。
验身便验身罢,她也不在乎女子的贞洁。
世间都不在乎男子有没有“贞洁”
一说,她为何不能也以男子的普世观念来生存?
谁说女子就必须得是处子之身才能得以自处?
她这一世,也不想要安安分分地嫁人生子给人传宗接代,她一代大明皇后,凭什么要沦为给别人生子嗣的深宅妇人?
她为何要用婚姻捆绑自己。
既然这辈子她不奢望婚姻,那么她还要一层代表处子的膜做什么。
有也好,无也罢。
她们要,给她们便是了。
但这代价……她会百倍地来偿还。
只是不知道届时,她们能不能承受这般代价了。
阮凝玉见两个丫鬟哭得如此惨烈,便这样安慰她们。
春绿是听进去了,她倒是能理解阮凝玉的这番言论,觉得小姐有鸿鹄之志,跟寻常困在四方院闺阁里的千金小姐都不一样。
可抱玉更滴答滴答地哭。
“可是小姐,这可是你的处子之身啊,竟就栽在那些恶嬷嬷的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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