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也没有真罚他。
负雪跟了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恪尽职守,人也忠诚,他也不会相信负雪会欺瞒他。
书瑶蹙眉看着负雪,也没说什么了。
她回去看表姑娘,打开膏药的盖子,“表姑娘,请抬贵手,让奴婢为你涂药膏。”
谢凌坐回了位置。
隔着不远的距离,表姑娘的身影被婢女挡了去,那边时不时传来少女轻软委屈的抽气声。
虽然看不见,可谢凌脑海中还是不知不觉出现了那冰凉的白色药膏涂抹在那红艳掌心上的旖旎画面……
谢凌忽然觉得喉咙干燥,便拿起手边的茶水压了一压。
十六岁的小女娘,是要比大人要娇生惯养些的。
而书瑶还在那边道:“表姑娘,今后嫁去了夫家那边,可不能再这般逞强了,女人是水,适当服软男人多少会受用,何况表姑娘你生得绝色……”
谢凌怔了怔,这才想起她已经定亲了。
不知为何,他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涂完药膏后,阮凝玉便可以回海棠院了。
谢凌许是理屈,故此她抄书得了宽宥几天的期限。
不过也免不了她抽查记诵的环节。
谢凌手里捏着书卷,随意地抽查了其中的几句。
执掌后宫女子多年,阮凝玉都能倒背如流。
她手揉着那还发疼的掌心,一边强忍着脸上露出对男人的抗拒与厌恶。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
……
见她句句都完整无误地说出来了,谢凌便没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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