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细细算着:“前前后后加起来,足有半月。”
“不妙,”算命先生啧一声,“此物不急于索命,反而是吊着小少爷的性命,怕是想等到小少爷三魂六魄涣散之时,好夺舍取而代之。”
“现在只是昏迷不醒,等被这邪物索命到黄泉,怕是不好办了。”
“这可使不得!”白老爷大惊,“先生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儿!小儿的性命全依托在先生了!!”
算命先生点着眉毛,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办法是有,只不过看老爷肯不肯了。”
白老爷一番迫切:“先生您说!我一定办到!”
“此物至邪,乃阴潮混沌之境所凝结而炼成,至今没能夺舍,是因为小少爷体内那另一半阳气所致,但时日尚久,一切便不好说了。”
“这邪物缠着小少爷,怕也是贪渴这处子之身。”
“我这裏倒有个办法,老爷如若觉得尚可,便试上一试。其实也很简单,找一个至阳至刚的男子,为小少爷破身即可。”
“那邪物属阴,此时寄存与小少爷体内,若以少爷身体为介,用这至阳之物灼烧邪祟,便可不伤少爷分毫将这邪物赶出。”
若是寻常人家,听到这么一个不正经的算命先生出的这么一个损招,怕是要抽棒槌而起,群起而轰之。
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啊!
白老爷面上犯难。
算命先生又开口:“当然,老爷为小少爷清白担虑情有可原,我这还有一些丹药,吊上少爷一口气还算尚可,老爷也可寻找别的方法来医治。只是这药性烈,多次服用药性便会削减,也会伤了少爷的根本。”
“不,”白老爷最终抉择,“就听先生的!”
“只是先生,”白老爷又发问,“这至阳至刚之人,该要如何寻到?”
算命先生提笔,唰唰写下几个大字。
“夏至,乃一年中阳气最盛之日;午时,又是结这一日阳气精华之时。老爷着人按这生辰八字寻找,便有所获,另外,肤体黝黑,汲太阳之息,便是极好。”
白老爷接过那张纸,仔细地收起来。
办法有了,小少爷也算是得救了。算命先生功成身退,讨了一碗水喝之后就要离去。
“先生且慢!”
白老爷叫住算命先生,拿出沈甸甸的一个包袱:“先生路途高远,吃喝难免有不周到的时候,你我两次相遇先生皆救我于水火之中,这些算是我的一些心意,请先生收下。”
算命先生推拒:“老爷言重。几次三番,也不过是偿还老朽的债罢了,老爷不必在意。”
临走前白老爷还有一疑问:“先生,初次相遇时先生说小儿活不到束发之时,可现在据束发过去已几月有余,这其中,莫不是还有转机?”
算命先生一笑,抬头望天:“老朽道行浅薄,难断天言吶!”
又看向白老爷:“老爷一生行善,已为少爷积下许多现福,或许,生死化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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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点点)一本正经胡乱扯淡(我自己)
喜欢黑皮攻这一口很久了,大概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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