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他在抠阴部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处女,阴笑着说原来以为自己这样的美女早在学校被干过了,没想还是个原包货。
他也不嫌脏,拿起纸巾擦干净淫水竟然吃自己的阴部,阴蒂被他含在嘴里像吃奶一样吸吮,又用舌头舔了阴部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想用舌头去捅破处女膜,但遗憾的是没成功。却也将自己几乎舔疯了,不顾廉耻地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还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当他药劲上来的时候却不客气了,又粗又黑的鸡巴仿佛比刘易的还硬,这个邪恶的大家夥说不定已经捅了市里多少女人了,这次又捅了自己。粘了自己不争气流出的淫水,只轻轻的一下,就捅破了处女膜直到腔底。
因为酒精的麻醉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只感到像刀割一样瞬间就过去了,但阴部却像被一个火热的铁棍给撑开了,相当的胀痛。随着他像牤牛一样的来回抽拉,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被他顶到了宫底。而自己在之实前的高潮之中,早已经让阴道收缩,子宫下垂了,阴道也变短,每一下的感觉都相当的敏感,仅仅被他顶了几十下,就高潮的昏了过去。
当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将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操弄,自己只能迷茫地看着被高高举起的双腿,修长的小腿在一荡一荡的,任由他像老虎一样操弄着。
他相当有经验和兴趣,在床上让自己换了几个姿式,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那麽听话,而每个姿式都带来阴部和心理的不同感觉,清晰而又敏感地感受着一个女人被男人操的每一个感觉。
当时觉得阴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顶到了,姿式正确的时候能感觉到他顶到了里面的一个敏感部位,只几下就让自己无所适从,瞬间又昏死过去。
做爱本应该是幸福,但自己却是身心俱疼,而又羞又愧地只想到死。而他在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发泄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而自己像一个小鸟,小鸡或者被按在垫板上的鱼,不,鸟会飞,鸡会挣紮,鱼也会扑腾几下,而自己像一个喘着气的死人,没有任何的反抗,被动地被摆成各种姿势,心灵上的侮辱大於肉体上的痛苦,後来没了眼泪,一直在迷迷糊糊之中看着墙上的挂钟,挂钟也仿佛随着自己的摇动而晃动。
早上二点多他才停止,竟然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自己那个时候为什麽不去厨房取菜刀,擀面杖也行,弄死这个王八蛋。
自己就那麽傻呆呆地迷糊着躺了二个多小时,早上五点多他醒了过来,又像捞血本一样弄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後他连手都发软了,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摇晃着回来穿衣服,临走时还拿走了自己胸衣和底裤,将底裤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半天,也不知道沾上了什麽肮脏的东西,说是留个纪念,其实是想用来继续威胁与羞辱。
自己为什麽不冲出去把他从楼道推下去摔死,摔伤也行,让他也没法做人。可是现在想这麽有什麽用呢?
真的靠刘易那个绣花枕头,不,是绘花枕头,那是真的吗?以前是做过两个不一样的梦,自己从来不相信其中的一个是真的。
那个梦是假的,枕头也是假的,连刘易来过这里也许是假的,只有昨夜发生的事是真的,地上的血纸,自己疲惫的身体,疼痛的部位,甚至留在胸部的青牙印,都揭示着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自己不知道为什麽鬼使神差地给刘易打电话,自己其实是相当後悔,後悔跟刘易在一起的时候不把第一次献给他。虽然不会得到什麽但也比给这个老流氓强。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像自己这种美女早都让导师校长潜多少次了。若不是有个导师忽悠自己考研,想借机潜自己说不定还在学校呢。而上了社会更是凶险,走到哪里都有人想占自己便宜,直到眼里最尊重的市领导也是一个禽兽,那鸡巴不太好使,还吃药祸害自己。
自己本想让刘易多陪自己一会儿,哪怕洗干净让他白弄一回也好,也不枉两人好过一回,无论以後发生什麽也会给他留个念想。
而他傻了吧唧的竟然去取什麽瓷枕?他是有精神病的底子的,也知道他爱自己,看到这种景象一定是又受了刺激。但自己再也救不了他了。
自己要走了,要去找小南了,小南还是那样天真,还是那样甜甜地笑,永远是那麽年轻,永远是那样胆小,永远喜欢躲在自己的身後。
父母就不要告诉他们了吧,他们受的打击也太多了,每天都在良心的责备当中数算着自己剩余的日子,即使他们知道了,也没什麽,大不了我们一家人早一点在一起而已。
刘易,那个曾经抑郁的精神病,是自己把他从濒临住院的的状态中救了出来,自己为了什麽呢?为了他长的像我弟?哪像啊?没有一个地方长的像,除了偶尔胆怯的眼睛,眼睛也不像。
是眼睛之後的眼神吧?那抑郁,茫然,像极了,还有无助,看上去就让人可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帮他一把,尤其是落魄的时候,就像一只饥饿要奶吃的小猫,怎麽就那麽让人心疼呢?难道男人怂了的时候都这样吗?有钱有地位就像吃人的禽兽,无助的时候就像小猫?
小猫也会长大啊,也会抓老鼠玩弄,其实都是禽兽,那刘易是不是呢?他吻我没有欺负我,跟我一起睡过没有玷污我,抚摸我的脚却没有进行下步行动,他是不是一个好人呢?
算了吧,好人已经长大,好人已经学会说话,学会送礼,学习判断形势,能独立生存了,一只小猫已经长大了,要去抓老鼠了。我也该走了,走吧,身子虽然脏了,但我的灵魂还是干净的,我看到小南还是擡得起头的。他还会扑在我怀里玩的,走了。
董洁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了老式的铁窗,窗台太高太宽了,一下是跳不下去的,得找个凳子,就这个化妆凳吧,正好够高,能一步跨上窗台,然後就弯腰跳下去,六楼够高了,没听说从六楼跳下去不死的。董洁把凳子摆在窗前,一步踩了上去,房主对不起了,我顾不了那麽多了。
董洁两眼一闭,手把着窗口就跳下去了。
「姐……」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刚要用劲的董洁睁眼一看,竟然是刘易,只见刘易在楼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一个包袱,又拼命的大声喊道:「姐……我求你,我求你,你就等我一分钟,就一分钟,不,半分钟,就半分钟,我半分钟就能上楼,我就能救你,就半分钟啊!姐。」喊完泪如泉涌,把包袱放在一边,拼命在地上磕头,咚咚的声音六楼仿佛都能听得见。
刘易来了?包袱里一定是他说的那个枕头,这麽说梦是真的了?再看时,刘易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血流满面,但仍一边喊叫着一边磕头。旁边一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刘易现在已经什麽也顾不得了。
董洁一看楼下人多,都在上望,自己披头散发,上露胸脯下露半条大腿,顿生羞耻之心,忙把腿收回来,在楼上大声喊道:「刘易,我等你。」
一句话,刘易像得到圣旨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抱起包袱就往楼上跑。
原来刘易下楼一阵狂跳,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下的楼,出门就打车,上车就说家里要死人了,多少钱都给。上楼进门抱起瓷枕就跑,怕慌张的时候打碎了,又转过头来把枕头放在床上,用双人床单卷了个大包,连门都没关,下楼还是那台出租继续往回跑,打车走了半路突然後悔,董洁此时给自己打电话就是想看自己一眼,确切的说是想见她的亲老弟一眼,不是自己,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如今看完了,自己离开了,她心放下了也就可以走了。
想到这,不仅连抽自己嘴巴。刘易啊,刘易啊,你这点事都没看出来以後还干什麽大事啊?你出门的时候为什麽不将她绑上,那死人是要偿命的,就算不是自己干的,那也跟自己有间接关系,万一她要跳下去,自己还去过现场,自己这一辈子的良心债怎麽还?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这麽好的绝代美人。
「我救她,我一定要救她,做不了这个梦,我就娶她,她不答应,我就先跳楼。」刘易在车上自言自语道。出租车司机从後视镜里瞅他半天,以为碰上了一个精神病。
不巧的是已经接近下班时间,竟然赌车,刘易已经一刻也等不了,抱着枕头下车就跑,刘易发现跑比出租车快多了,心里恨自己大学为什麽学历史?怎麽不学体育啊?穿过了一条街又打车,在车上给司机扔了十块钱,又说家有死人,刚下车,就见六楼一个漂白的鬼影探头探脑,当时刘易就吓晕了,难道真的是一语成谶?忙喊了一嗓子,果真是董洁。
刘易疯跑上楼,董洁已经将房门打开,头发已经向後梳起,睡衣也穿的很齐整,腰带在腰间斜系个了蝴蝶花,甚至还穿了一双健身小拖鞋,脚丫还是那麽白,那麽美。
刘易气喘吁吁地进屋也不脱鞋,将包袱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来,一个黑黝黝的瓷枕完好无损。董洁直视着这个一尺多长的东西,除了云雷纹之外看不出它有任何的神奇。
刘易并没有说话,除了喘粗气之外就是傻呆呆地看着董洁的脸,董洁已经恢复了往日大半的神彩,两只眼睛像狗见骨头一样不错眼珠地凝视了半天,缓缓的说道:「这是真的吗?」
刘易一时没理解这句话,是说这个枕头是不是真的还是做梦是不是真的,还是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还是……?不管它了,什麽真的假的,刘易喘着粗气又说道:「姐,你相信我,无论是真的假的,我们都要试一试,这是最後的希望。」
最後的希望?难道我除了做梦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不能去告他?我现在有十足的证据,百分百的可以告倒他。
死心消失的董洁已经开始有新想法了,只要自己豁出去这张脸,只要自己坚持,就凭这几张血纸,就可以将那个王八蛋送上法庭,虽然一定会阻力重重,一定会颜面丢尽,一定会再也无法在这里生活,也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自己走人,他也别再想当官了。
董洁的面部表情因为想法的转变而由怀疑慢慢地变成了秋霜一样的冷酷,刘易看着董洁不说话,表情却在变化一时猜不透董洁的想法,但梦是必须要让董洁做的。
刘易上前双手举起瓷枕,又强调道:「姐,这个瓷枕是真的,我们以前那个梦也是真,既然我们有过一次,我们就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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