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可能活着?飞檐,我说的句句属实。
你仔细想想渔娘的尸体,是你亲手埋葬的吧,即便是已经烧焦了,可她腹中究竟有没有孩子,还是看得出来的吧?那场大火还不至于将人烧成一堆灰烬!”
叶天枢冷眼看向青鲤。
鱼飞檐急忙回想,随后激动的点头:“对,对对,渔娘没有大着肚子,她没有大着肚子。
这孩子,这孩子是我的,是我的!”
鱼飞檐激动的从散叶手上接过孩子,他喜极而泣的模样,深深刺痛了青鲤。
青鲤忽然扑向鱼飞檐,大喊道:“那不是你的孩子!”
“住手!”
侍卫立刻上期那押注青鲤。
青鲤歇斯底里的大喊:“世子,那不是你的孩子,他在骗你,在骗你啊,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他死了!
你还记得吗,你家院子里躺着的那个尸体,那个就是你隔壁的李大嫂啊。
李大嫂也死了,她如何接生?”
“你怎么知道那孩子死了?他眼下分明好端端的活着!”
叶天枢继续逼问。
青鲤怒声道:“他就是死了!
他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哭声,又被扔进院子里的水缸中,他怎么可能有机会活?!”
此话一出,全场哑然!
长久的寂静,让激动的青鲤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已经没机会收回了。
高坐上的庞禾煜,语气冷漠,不疾不徐的质问:“你如何知道,那孩子出生时没有哭声?又如何知道,他曾坠入水缸呢?”
鱼飞檐缓缓转头,看向青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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