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被骂的时候,我不管你,也会帮着他们骂你甚至打你?”
白霄抚过了挡在泽吾前额的长发,顺着泽吾的细长的眉温柔地抹了过去。
明知点头妻主可能会生气,泽吾还是点了头,他这份憨傻的诚实惹得白霄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怎么会,我又不是我姐姐,我既然说没事,一会儿肯定会没事的,你要学着相信我,不只是单纯的服从,记着,我是你的妻主,你是我的男人,我会尽力保你平安的!”
白霄不怪泽吾不信自己,白霆以前没少用这种手段欺负泽吾,害得泽吾在公婆面前没有一点尊严,白霆再以此为借口惩罚毒打泽吾。
这种卑劣手段白霄也会用,不同的是白霄不会用在泽吾身上,对于一个依附自己的男人,完全没有必要,男人是用来疼的,高明的疼人手段,可以让男人对女人更死心踏地,往往比打好用。
白霄的话令泽吾呆愣了好一会儿,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他只求不挨毒打就满足了。
正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走动的声音,泽吾一阵惊惶,眼睛一瞬间睁得好大,也不知道眼里含着的是希望还是绝望,就那么看向白霄。
白霄笑了,轻声说:“你安心躺着,我去应对一下。”
白霄说完下了床,拉开门出去了,泽吾的双手则紧紧地抓着被单,竖起耳朵,小心地听着门外传来的对话。
“父亲,今晨的早饭你和哥哥准备一下吧,泽吾没有可穿的衣服,总不能裹着黑布干活吧,这男人的身子怎么能让妻主以外的人看到呢?这不是败坏门风吗?等下午我有时间,去给他买一套!”
白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泽吾因伤不起,就是怠慢公婆,偷懒耍滑,甚至被说成放荡恃娇,但泽吾若因无衣不起,就成了理所应当,这也是守贞的表现。
泽吾原先的衣服都是白父亲自烧掉的,一件不剩,昨天是裹着黑布送进白霄房间的,这些白父都是一清二楚的,此时白霄如此说法,也是没有什么可挑的,男人是不能光着身子出卧房。即使裹着布也不行,这是伤风败俗的。
“倒是我忽略了,忽略了他没有娘家,忘给他准备了,他也算是你的新人,第一天是应该穿新衣的,好了,早饭我和雾儿准备吧!”
白父皱皱眉头,没在说什么。
“麻烦父亲了!”
白霄轻松应付完,返回屋子时,看到的第一个镜头,就是泽吾抱着床单,小兔子一样地看着他,睁得很大的眼睛异常明亮,还掺杂着晶莹的东西。
“霄……”
低低的叫声,伴着一点哽咽。
“傻瓜!”
只是一点维护,就能让泽吾感动成这付样子,这份感情投资还是值得的,这男人可比自己前一世那个永远死人脸又没有任何本事的窝囊丈夫强了不只一点半点儿。
白霄再次躺回床里,拉着泽吾削瘦细长的手,触到最多的是厚厚的茁子和凹凸不平的伤疤,昨晚那种窝心的痛竟又慢慢地找了回来。
“谢谢霄!”,还是低低的声音。
“泽吾,我以前不管,是因为你是我姐姐的男人,我现在管,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白霄表达的很清楚,也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白霄从来都是个很护短的人,她可以冷漠地对侍周围任何人任何事,绝不会无故生出同情心,只是一但这个人或事成了她的,那她就不是视而不见的态度了。
从那天在母亲和父亲面前应承下泽吾,把泽吾收房后,在白霄的心里,泽吾就成了她的人、她私有的东西,她怎么对待都行,别人欺负泽吾却绝对不行。
“做霄的男人,真好!”
泽吾低声叹息道,他从来没有想到白霄会护着他,白霆死的那天,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殉葬的,后来听白雾说白霄同意留下他,他也只是以为白霄是念着还有白霆的儿子白郁,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才同意收下他的。
所谓国风
其实这确实也是白霄最初留下泽吾的想法,只不过后来白霄觉得既然留下了,怎么能当泽吾不存在,自己上一世里也受过冷暴力,难道这一世里,也要把这种苦痛加给别人吗?何况那个人还是个异常顺从听话的男人。
当然,这些是泽吾所想不到的。
泽吾很清楚自己是不讨喜的,更是配不上白霄的,白霄是白家的骄傲,白氏家族里惟一的大学生,而他则是白家花了三千元钱从孤儿院里买出来的孤儿,要不是白霆从小为非作歹,赌博喝酒,打架斗殴,在这一片的名声实在太差了,到了结婚的年龄也找不到夫郎,白家又怎么会买他呢?所以白霆无论怎么对他,他也不敢流露一点儿不满,要是被休了,他这个年龄已经回不了孤儿院,他的名籍就会落到娼籍上,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
泽吾从来不敢期盼顺承风俗礼法把他收房的白霄会对他怎么好。他是嫁过又生过孩子的男人,他没有任何出挑值得白霄对他好的地方。
他惟一带点盼头的是白霄看起来要比白霆斯文,又念过大学,虽然平时看着很冷淡,但……应该不会像白霆那样虐打他的。自己做白霄姐夫时,白霄也并没有怎么难为过他,前一段时间自己被打得很惨时,白霄还帮着解过一次围,以后自己要是更加小心服侍,更加顺从听话,日子应该比从前好过些的。
可从昨晚到今早白霄为他所做的一切,又完全不像他所想的那样,白霄又说了“泽吾,我以前不管,是因为你是我姐姐的男人,我现在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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