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荷头晕得厉害,等捋清他说的话,摇了摇头:“如果这个词,是永远不会生效的。”
“也许你觉得只是个拥抱,只是游戏而已,但是你就当我是一个比较矫情的人吧。”
成树滞了两秒,似是泄了气般:“不怪你。”
许是意识有些不清,书荷忽地弯了下唇,破天荒额外补充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我的那只小狗鼻子很灵,如果被他知道我抱了别人,会不开心的。”
成树有些无奈:“作为养狗两年的经验者来说,真的不要太惯着了,会宠坏的。”
她不置可否地一笑,只见不远处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驶来,书荷看清车牌,对他道:“那我先走了。”
成树眼见着她坐进车里,目光与男人幽幽沉静的黑眸交汇,似是有什么在冷薄的空气中无声蔓延开来。
景屹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书荷上了车就阖着眼皮,白皙的脸上浮着浅淡不自然的绯色,没有一点儿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他就这么一瞬不瞬看着她,安安静静,心底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刚才和成树在那边聊天,现在又为什么不和他说话?
对着别人笑,现在却不理他。
在电话里说的应该是大冒险?可她不是会参与这种游戏的人。
如果是游戏,为什么只打给他?
她还和别人做过什么吗?
好像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没资格过问。
等会儿回去以后,她万一不记得了怎么办
书荷压根不知道身边的人已经快将自己拧成干巴巴的一团了,到了以后,她困倦至极,下车时一个踉跄,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扶住。
余莫一回头,就瞧见拄着拐杖的景屹扶着喝醉的人,看上去诡异又和谐。
回到家,书荷推了推他,景屹松开手时,明显有些失落。
她也没有理他,t?径直回浴室洗澡,一小时后,雾气缭绕,有人敲了敲卧室的门。
他拿着一杯蜂蜜水,只见她湿漉漉的卷发落了下来,米色的睡衣浸湿了一大块。
她也没有拒绝,就这么接过来一口喝完。
“我帮你吹头发?”
书荷撞上他试探性的黑眸,想了想,拿着吹风机走了出来。
客厅里,吹风机嗡嗡作响,热风吹拂,男人的指尖细致穿过她的长发,她闭着眼,恍恍惚惚,仿佛陷入了以前谈恋爱时,他也是这样帮她吹。
书荷知道自己只是有些晕,却没有像以前一样醉得不省人事。
但还是转过身抱住了他。
因为她突然的动作,他瞬间一滞,双手僵在半空,她柔软的长发散落,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姐姐?”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书荷闭着眼,懒懒嗯了声。
他放下吹风机,缓慢至极地圈住她,在确认她没有蹙眉,没有不耐时,这才无声无息地收紧了手臂,小心而贪婪地嗅着她的馨香。
她就这么抱着他许久,呼吸也逐渐平平缓,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景屹抱着人缓慢至极地回房间,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吃力。
将她轻轻抱回到床上后,扶在她颈间的手缓缓抽了出来,视线静静落在女人安静的睡颜上。
她皮肤瓷白无瑕,干净的眼皮有些红,灯光下,她的五官柔和,如浆果般的红唇轻阖,景屹不由咽了咽喉咙,他克制着自己的呼吸缓缓靠近,鼻尖轻轻一动。
她身上的馨香缭绕,好闻到他心跳声咚咚不停,似是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蔓延出来,想要缠住她,将她和自己禁锢在一起。
鼻息缠绕,他缓缓靠近,唇瓣几乎是相贴的距离,只见她卷翘的眼睫一颤,忽然睁开的浅眸似是漫着些未聚焦的茫然。
这一眼,让景屹蠢蠢欲动的心瞬间提起,他瞳孔慌乱一缩,要逃离之际,却突然被人往下一拽,柔软的唇瓣瞬间紧贴——
她的唇很软,似乎有些甜腻的馨香缭绕,他呼吸滞住,脑中似是划过一道白光,就这么愣了两秒,下意识地张唇想要回吻,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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