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披上外套,再次出门。
他要去见余敏。
一天的奔波令他身心疲累,从余敏那里讨来的冰冷和决绝更是令他沮丧。
但无论如何,他都得尝试,都得再争取一次。
车子在安静的道路上疾驰。
一路蒋承泽握紧方向盘,唇抿如刀,站在沉重的铁栅栏外,才稍稍缓和了下表情,伸手按下门铃,又担虑地拉起衬衣领口嗅了嗅。
余敏曾在和苏曼说讨厌烟草的味道,这段时间,他已经把烟戒了,今天没忍住才ch0u了一根。
他忐忑地等在院外,大约半分钟后,他看到余敏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房间出来,看清门外是他的那一刻,顿在原地:“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
夜里有些冷。
余敏的大衣之下只有一条单薄的睡裙,在夜风里飘动着,让他心疼。
“是,你说清楚了,可我还有话想说。”他言简意赅地切入正题,“不要和他开始。”
“他叫宗思翰是吗?不要和他开始。我查过他的背景,你不会喜欢那样的人。”
“你不会喜欢那么一个一眼可以看穿喜好,野心,甚至未来的男人,你们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次。”
实话有时候听着也会像诋毁。
通过诋毁他人抬高自己——多少有些没风度。
“你来就是想说这个?”余敏不满地皱眉。
眼她转身yu走,蒋承泽伸手拉住她——喉结艰难地滚了滚,收紧下颌沉声道:“余敏,我不ai苏曼,从来没有ai过。”
“如果一定要用‘ai’这个字,我觉得那更倾向于你。”
影院里被打断的回答,终于还是艰涩地从蒋承泽的口中吐出。
他从来没有对谁说过“ai”这个字眼。
从前是因为没有,后来意识到自己的心意,错误却已经酿成。因为愧疚,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表白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
他隔着栅栏,握住对面人的手——
余敏显然也有些意外。
她眼中闪过怀疑,她想要躲,他没有给她机会,紧紧抓着它:“余敏,你从来不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是我太矛盾,太懦弱,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
“在我人生中的所有事物都会有一套备用的pnb,我才觉得心安,但感情不可以有pnb,于是我格外谨慎——以至于我明明心动了,却不敢放纵自己全然投入……”
蒋承泽将手指一根根从余敏的指间穿过,弯下五指,用力握住,执着地将他们的掌心贴在一起——
希望借肢t的语言传达他内心里更多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复杂心绪。
明明婚姻里的两年,他有无数的机会牵她的手。
可他却把她弄丢了,丢到另一个手中。
悔恨像翻涌的海浪。
蒋承泽力道有些失控,带着点固执和强y,可这蛮横中又透着一丝se厉内荏的温柔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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