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见到谢知行进屋来,夏蝉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挪开凳子,请谢知行入座。
待谢知行坐下后,又慌忙给他斟酒,“这是妾身特意温好的桑落酒,驱寒暖身,世子尝尝。”
侍候谢知行多年,她明白他的一切喜好,爱穿什么颜色的衣裳,爱吃什么菜,爱喝什么酒……乃至谢知行的习惯,她都一清二楚。
今晚这一桌酒菜,都是她精心准备,全是谢知行喜爱的。
谢知行瞥了一眼,接过酒杯随手放下,并没有饮。
夏蝉微有些失落,转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今日是妾身生辰,妾身别无所求,只想同世子吃顿饭。”
“妾身敬世子。”
夏蝉双手捏着酒杯满含期待。
谢知行迟疑了瞬,还是端起酒杯饮下了。
这杯酒,就权当贺她生辰了。
他本是不欲来的,全是看在照莹的份上。
傍晚他从外回来,还未与纪棠说上两句话,照莹就进来跪地恳求。
照莹很聪明,她没有单独求谢知行,而是当着纪棠的面。
一来表明衷心,不叫纪棠对她心生嫌隙。
二来也不叫谢知行为难,经过纪棠同意后此事更容易达成。
与夏蝉一样,她也了解谢知行的性子,知他是不可能改变心意垂怜夏蝉,便另辟蹊径。
“奴婢知此请求实属不应该,但请世子看在夏姨娘舍身救了纪姨娘和孩子的份上,去见她一见,与她把话说开,断了她心中执迷妄念。”
“也请少夫人宽宥,看在同为女子的份上,可怜她一二,了了她这桩心愿。”
照莹说完朝两人磕头。
她没有为夏蝉说好话,也没有强迫谢知行接纳夏蝉,更没有怨纪棠独占专宠,只是请求谢知行去见夏蝉一面。
谢知行不耐皱眉,欲要回绝。
纪棠道:“去吧,你今日不去,她日日都盼着,永不会死心。”
谢知行眉头拧的更紧了。
晚膳后,在纪棠的催促下,他不情不愿的来了夏蝉院里。
“世子喜欢便多喝两杯。”
夏蝉拎起酒壶继续斟酒。
桑落酒酒劲强力,多喝几杯下肚,人的思绪自会飘忽一些,她再适时缅怀几句往昔情谊,哭哭可怜,谢知行一心软就会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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