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先上车,没时间和你解释,车上和你说,有件事要麻烦你了。”方亚楠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急切的说。
萧连山二话不说就跳上车,或许是因为上次在jǐng局的事对jǐng察一直不感冒,如今听楚天赐说又出了人命,现在来这么多jǐng察,他怎么也不放心让楚天赐一个人去。
“那,那我也去。”越千玲没等楚天赐反应过来就和顾安琪也上了车。
方亚楠向来沉稳,而且和秦魏杰见面的时候她也在,连罗德义这样位高权重的一军之长都要对他马首是瞻,一个刑jǐng队的队长不可能看不出其中利害关系,所以楚天赐很明白方亚楠今天找自己一定有其他的事。
上了车楚天赐倒是泰然处之,既来之则安之,可越千玲憋了半天终究是没忍住。
“方jǐng官,你找他到底有什么事啊,他就一个神棍能帮什么忙啊?”
“jǐng方昨天接到报案,发生一起案子,有些很奇怪的地方,jǐng方解释不通,或许楚大哥能帮上忙。”方亚楠在副驾上淡淡的说。
“哟,你这话可抬举他了,他除了糊弄人还行,说到破案,呵呵,他可没这本事。”越千玲抬杠的说。
楚天赐听方亚楠这么说,猜想着或许是陈老板夫妇被杀的事,可看车开的方向,并不是去御宝斋,方亚楠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命理玄学她多半不会相信,可如今竟然专门找自己帮忙,楚天赐也很好奇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案子。
车停在城郊结合部的一处民房外,房外面围了很多人,jǐng察已经封锁了现场,下车后方亚楠给每人发了一副手套,走到门口忽然挺下来转身对越千玲说。
“你是女生,里面的情况恐怕你没见过,最好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越千玲一听拧着头很不高兴的说。
“你也是女生,你都不怕,我还能怕。”
说完绕过封锁线跨进屋里,楚天赐紧紧跟在她身后,这个民房是一个平房,和寻常房间没什么区别。
越千玲刚走进房间的卧室,身体如同被电击,瞬间僵硬脸sè发白,大声惊叫一声,整个人虚软的倒在楚天赐的怀里,楚天赐紧紧抱住她,依旧可以感觉到她不断颤抖的身体,手冰凉贴在自己胸口,目光涣散惊恐万分。
楚天赐慢慢抬起头,房间里的一幕让他和旁边的萧连山也不由毛骨悚然。
一个穿白sè裙子,红sè小皮鞋的男孩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颈部被吊在在屋梁上,凸出的眼珠正死死的盯着楚天赐,头顶眉心扎了一根细小的绣花针。
低垂的双手腕部被割开,可地上没有一滴血。
男孩的胸前别了一朵白花。
整个房间里的一切诡异离奇。
“楚大哥,经过法医鉴定,死者十三岁,是先割开手腕放血后再被吊死。”方亚楠很严肃的小声说。“到现场找不到死者的血迹,更离奇的是经过勘察也没有半点线索。”
“而且我们调查过周围的住户,死者是独子,小学七年级的学生,据反应死者很老实,没有怪癖。”另一个jǐng察在旁边说。
“到底谁这么心狠手辣,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萧连山义愤填膺的说。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经过勘察,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xìng,这是一件自杀案!”方亚楠一筹莫展的说。
楚天赐轻轻拍着惊魂未定的越千玲后背,沉默不语半天后冷冷的说。
“这不是自杀,这是有人施法害死这个男孩的。”
“是他杀?!”方亚楠吃惊的抬起头追问。“楚大哥,你凭什么说这是他杀?”
“别小看了这个现场,恶毒之极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些。”楚天赐深吸一口气游戏疑惑的说。“不过很多地方又很奇怪,可以说自相矛盾。”
“哥,到底你看出什么来了?”
“比如说,既给男孩穿上白裙,又在头顶用分魂针,是为了散魂,但又在脚上用上坠魂拓,胸前用引魂白花,如果只是与其家里有深仇大恨,想将其魂魄打散,则又何需要加上坠魂拓和引魂白花呢,这看上就说不通,如果要想散其魂不再找凶手麻烦,那将其变成厉鬼不是自找麻烦?”
顾安琪平时看着弱不禁风,不过遇事处变不惊冷静沉着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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