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注意踩几脚就会被抹除掉,很难被发现。
沈容走向楼梯,脚步又顿住。
楼梯口就在旁边,这代表她住的房间还是原来和范英芳同住的那一间。
那房间里的钟变成方形,她的行李箱被人动过,是怎么回事?
她轻手轻脚地下楼,走到中间拐弯处,却听见客厅里传来压抑又烦躁的质问:“是谁把团建地点定在这儿的?现在好了,出了事,也联系不上人……”
“真是奇了怪了,警察怎么会说那种话!”
“好了,别激动了。咱们已经在这儿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我们自己的安全。”
这是关兴的声音。
“是我定的。但是我询问过你们的意见,你们来之前,不都很兴奋,表示同意过来的吗?”
这委屈巴巴的声音是娃娃脸同事。
同事们道:“来之前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啊……怎么网上一点消息都没有?”
“会不会这一切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是范英芳她嘴贱说了那么多惹人厌的话,所以才……”
“那林湄怎么突然在下山的时候晕过去了?”
“她不是跟范英芳戴了同一个草环嘛,也许是被连累了。”
这个提议一出,众人纷纷说有可能真是这样。
沈容走下楼梯,故意弄出动静。
客厅安静一瞬,有人从楼梯间门口探头看,见是沈容,松了口气。
“你醒啦。”
沈容点头,茫然又害怕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先前在下山,怎么突然就回到了这里?”
那人低头不语。
沈容走入客厅,关兴沉声道:“你在下山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是我们抬你回来的。”
沈容点头,故作懵懂地问道:“我室友呢?”
客厅里十数双眼睛盯着沈容,死寂像绳子勒住咽喉般叫人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娃娃脸“咕咚”咽了口口水,道:“范英芳下山的时候突然说她有私事,自己脱离了队伍,失踪了。”
“我们报警,但警察竟然说,让我们自求多福,而且还笑我们……”
“我想联系我朋友找搜救队,但是找了好几个朋友,拨打出去却总说对方已关机。”
警察绝不可能那么说,所有朋友手机都关机,也太诡异了。
沈容假装不信,非要亲自试验。
同事们都看着她,有的眸中含有期待,希望她成功求助,有的满眼“等着看吧,打不通的”。
关兴有些失神地转着手里的水杯。
沈容扫了眼关兴,先拨通报警电话。
接通,她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安静得像是处在一个无声世界,接线员的声音都显得非常突兀:“喂,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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