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马上就想挥手打我坚挺直指她的宝贝出气,被我喝止:“你江老板正往这来……”
陈珊儿马上惊羞地跳了起来,转过身去,将脱至腿弯的内裤拉上,撩到腰上的裙子放下,还有胸上的文胸和上衣也都一一拉下整理好。
最惨的是我还要运功将巨大已处临界点的宝贝散去血气,弄软,才好收回裤内。心里却郁闷到了极点,要不是顾忌那二男一女异能者不知有什么异能本事,我早就造次了,才不管什么不可为之呢!
当有几名特工先行进来,与表面已恢复正常的陈珊儿交谈一番后,才知道我是要被接见的人。
江和几人进来时,与我好象是老熟人似的,客气了一番后落座,一点也没谈什么感谢或感激的话。
直到又客气、简单地聊了一会后,陈上校进来请示说酒席已备好时,江让陪同的几个人除了陈上校和他的上司留下外其他人都先请出去一下。陈珊儿则暗瞪了我一眼后才出去。
“花睿龙!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我知道正戏刚上,笑道:“没什么,是这位陈上校一直吵着要什么异能者,我看刚好有一个送上门的,就帮他留下了。”
“呵呵!你真幽默。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只要我能帮上的。”
“没什么事!”
我只见陈上校站在一边不断地向我挤眼睛,看意思是要我争取去日本后援支持,便道:“如果要说有的话,嗯……我希望陈上校能向林玉娇、林玉芝两位女士致歉。”
“哦?是什么事?”
“他自己知道。”
“好的!陈上校……”
江望向陈上校。
“是!我会向两位林女士道歉的。”
陈上校微鞠一躬。
“好了!听说你坚持要去日本?”
江收起了笑呵呵的笑脸。
“是啊!请恕晚辈任性,家父血仇……”
我咬牙道。
“唉!你父亲和你花家都是爱国台商,我是敬佩的,对于他们的遇害,我深表同情和难过,同时对那些日本禽兽深恶痛绝……”
江激奋起来,肃道:“好吧!我知道劝不动你,也就不再劝你了,只希望你千万要小心,凡事三思而行,切不可被仇恨蒙闭双眼,而身陷危险。”
“我知道!我会的!”
“嗯!那就好!”
江突然一转话题问道:“你准备到日本后怎么做?”
“杀光黑龙会,不放过一个!”
“还有呢?”
“还有……凡是见到日本老兵和任何否认那段侵华历史的日本人,杀!”
“还有呢?”
“还有就是凡是欺负中国人的日本人,杀!”
我心里却想的是让他们求生不得,要死不能。
“还有呢?”
江第三次问这句了。
“还有我就不知道了。”
我望向江。
江却回忆起来:“1926年我出生在扬州,小时候虽常听说兵荒马乱,可扬州城还算好,直到日本人来了,一切都变了,我是亲眼见到他们的所作所为的……然后是日本人扶持的汪伪政府,日子可是过得很苦,所以1943年,也就是我17岁的那年,我参加了由地下党领导的学生运动……算了!不说了!我只希望你……如果可以…能够的话……我希望你帮我破坏日本的经济,让日本的经济倒退,破坏日本的科技,尤其是航空航天、生化、光电等高科技,还有他们军力、军工……”
我越听越晕,这多事让我一人处理?没搞错吧?“那要不要我把关岛、冲绳的美军基地也夷为平地?”
同时心中已相信陈上校所说的了,中国政府对日仁义、友好是表面的了,原来他们心中是如此的仇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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