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祝仙之与老鸨子对簿公堂。
“堂下何人,状告何人?”
县太爷是个年轻人,应该是那种一次性考试就直接当官的学神级,能从其眼神中看出那种独属于少年人的傲气,还有一股子书卷气。
他原以为做官是造福一方,是功德无量,可真正当了官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一个县内大事几乎没有,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民女荷花,乃是迎香楼的店主,我状告这道人施妖术,将白纸变成银票,骗走我家花魁娘子。”
老鸨子指着祝仙之哭诉道。
“妖术?”
县太爷站了起来。
“确是妖术,大人请看,这就是他变成银票所用的纸。”
荷花取出数张白纸。
有衙役接过白纸将之呈送给县太爷,县太爷看了看,摸了摸,随后一拍惊堂木。
“来啊,给我重打十大板。”
县太爷下令道。
“是。”
当即就有衙役冲着祝仙之去了,要给他打板子。
老鸨子见状十分得意,心道这县太爷真是个好官,这么快就要判了。
“错了,是打这老鸨子!”
县太爷急忙指着老鸨子道,差点儿就打错人了。
“啊!
大人我是原告。”
老鸨子叫苦不迭。
“打的就是原告,殊不知自语不怪力乱神,尔竟然说妖术,简直是胡说八道,妖言惑众。”
县太爷训斥道。
“冤枉啊,他确确实实是施展了妖术,啊啊啊!”
衙役们可不会听老鸨子的分辩,强行拖走老鸨子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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