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水岸;站着一位白衣女子;仅是一个背影,便展现出遗世独立的孤独。修名楚远远地望着她;之间隔着一汪湖水,使她不得靠近;张口却又发不出声音来。
你是谁?她想问,并且在心中问了许多遍,却不得果。直到那个女人将要回头的时候;一股漩涡却将修名楚瞬间吞噬。
“啊!”惊醒时,全身尽是冷汗。骨头里往外疼,似乎疼了许久也不见好转。
“你醒了?”俢余身影一掠;已经坐到了她的跟前。憔悴的面容上透漏出少有的担心,一看便知是多日未睡。
修名楚抬手揉了揉额头;头还是疼,身体也是,到处都在疼,胸口的位置尤为明显。好像有一团气力在她的体内肆意流转乱窜,汇聚在胸口的位置,越聚越多,像是要炸开一样。
“我睡了多久?”她哑声问道。脑袋里开始逐渐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是灵槐的药。
“三天了。”
“又三天了。”这都耽误多久了。修名楚觉得烦躁,掀开被褥,打算起身下床,然而她身体的情况却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无力得她连掀被子的动作都艰难万分。
“你感觉怎么样?”
“相当不怎么样。”修名楚如实道,“我昏迷期间,灵槐找过你没有?”
“只有你昏迷当天见过,她说这解药非同一般,只是让我照顾好你。”
“这个灵槐,”终于借着俢余的力气坐起身来,修名楚呼出一口气。“我们不该这么信她的。”
俢余不解,“你是发现了什么?”
修名楚摇摇头,“确切的证据倒是没有,不过我肯定,她绝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怎么会有那样的沧桑感?她说她曾经有一个师姐,我曾经不在意,但现在想想总觉得不对。”
师妹蓄意杀害师姐争上位的故事,太说得通了。那还是其次,关键就是灵槐绝不像是表面的那么温良和善,若是带着目的,那她的计划又是什么呢?
运气调息,虽然有些勉强,但流了一头的汗,总算是有了些许成效。修名楚下床穿戴好,随手擦了擦自己一头的汗渍,“先找到灵槐再说吧。”
“你身体真的不要紧?”
“暂时还能忍,这么等着总不是办法。对了,你见过渺渺没有?”
“没有。那天之后就没见过了。”
修名楚心觉不好,越来越强烈的不安让她全身都止不住发抖,说不出问什么。明明是白天,天色却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好像一场久违的暴雨即将到来。
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人来到灵槐住的院子。一路上,他们一个人也没有看到,这整个地方好像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探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怎么回事?”修名楚眉头紧锁。面前就是灵槐的屋子,屋门紧闭着,屋外收拾的一如往常的干净,本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偏偏就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修名楚大声叫了两声,只要这屋里屋外周围有人就不会听不见,可回答她的却只有无尽的安静。
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灵槐曾说过,这大片的地方是与五毒教的其他地方隔开的,所以这里发生的事情,若是没人过来,五毒教内都不会知道。
事到如今,说没问题都没人会信了。
“直接撞进去吧?”俢余道。
修名楚提手拦住他,谁也不知道这屋里是不是又藏着什么玄机。“退后。”她变化出长鞭,凌空一甩,尖锐的顶端刺破那紧闭的大门,再狠狠一拉,整扇门便应声被拽了下来。
什么也没有。修名楚越发觉得奇怪,两人等了一会,又想着法子试探了一番,仍是什么也没发生。“走。”
屋子没什么奇怪,但是进去后一眼看到一团毛绒绒蜷缩在地上的花渺渺,修名楚整个心便顿时一沉。旁边还有一小滩血,从她小小的嘴巴里流出来。
修名楚眼头一热,冲上去将她抱起来放在怀里,探了一下脉搏,还没有死。“渺渺,渺渺?”她唤道,感觉小东西微微动了一下,她忽然驱动灵力灌输到花渺渺的体内。不知为何,她虽全身叫嚣,但灵力却好像突然大涨,用之不竭似的。
没多久,花渺渺便在她强硬的灵力下变回了人身。猛地咳嗽,又溢出些血来,慢慢睁开眼睛,那双曾经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此刻混沌的找不到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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