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长安,也已经两载了。
“你也该是嫁人了……”叶临叹了口气,“今日上朝时,大理寺卿张善张大人与我提及了他家小儿张嘉品貌端正,温文尔雅,又是……”
“我不要!”叶萋斐断然拒绝。
“哦?”叶临抬起眼角。
而叶萋斐才说完,却也不知如何解释。
对嫁人之事,她深知迟早一日总会来的,前头有个姐姐不肯出嫁,落到她这里,她总不能称自己心有所属而所属不可娶吧。
况且家中只有她和叶姝林两个女儿,叶轩再深得二老欢心,但始终只是养子罢了,叶家不能就此断了根。
她小心揣摩着,半晌才开口:“我……女儿再多考虑一下。”
回了房间,拿出那桃符,来回看了好几遍。
“若是正面朝上,我便嫁人,若是反面朝下,我便如姐姐那般坚决不嫁。”她自语道。
闭眼许诺,随后将桃符抛掷空中。
突一阵烈风将窗户吹开,轰然一声,她一惊,手哆嗦了一下,未接到那桃符。
桃符滚入下了床底。
她急忙跪下去,爬进床底去拾桃符。
窗户继续被风吹得咿呀作响,又是感觉一阵烟拂过身后。
她身上蓦然起了一层疙瘩,好不容易才摸到了桃符,爬出床底,转头扫视了一圈,房间内却未见到任何东西。
拍拍衣裙站起身来,书中桃符却微微颤动了起来。
叶萋斐大骇,小心地将握紧的手开了一个小缝,那桃符忽飞起,朝向窗外落去。
她急忙追到窗边,却眼见一人影站在院中,桃符翩然掉入他手心。
又是清渊!
清渊抬起头,对她冷冷笑了一下,一跃便消失天际。
“混蛋,这个出家人!”叶萋斐咬牙骂了一句。
再想起两年前清沐眼看着邵承灰飞烟灭而不愿施救度化,一阵阵浓烈的恨意更是上了心头,血脉如斯膨胀沸腾,体内竟有一股戾气像是把整个人点燃。
一道白雾悬在窗外,鸟雀之形若有似无,翅膀扇动作响,更仿佛伴着轻轻笑声。
“你给我走开!”她骂了一句。
体内那股子戾气好像突然淡去了,浑身也不再燥热。
白雾像是沉默了下来,突而朝着她猛冲过来,她急急躲避,惊得闭上双眼,退了两步。
再睁眼时,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
除了怀里再没有了那块桃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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