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冲:“……”
萧璟:“……”
早在江冲去接安伮使团前的那段日子,动不动就往东宫跑,还总挑韩先生上课的日子,萧璟是未通人事,但他又不傻,再加上外界传言他也有所耳闻,哪有不明白的。
所以先前萧璟才会在江冲不耐烦的时候给他七叔递台阶,但是他七叔……
心好累,不管了……
韩博好歹忍住了笑,拱拱手:“豫王殿下,皇孙。”
萧璟毕竟还算是韩博的学生,虽未曾正经拜师,到底从韩博那里获益匪浅,再加上这又是江冲看重的人,便还了礼:“韩先生有礼,韩先生身体可好些了?”
“劳皇孙垂问,已然大好。”
“那便好,平日还是要多注意保养……”
这俩人还客套起来了。
“咳!”江冲用力清了清嗓子,看向韩博:“你怎么样?”
其实他想问的是马车颠不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按时喝药没有,但这话私底下问没什么,当着外人的面就有点太婆婆妈妈了,影响形象,问不出口,只好微扬下颌面无表情地问了句“怎么样”。
好在韩博也是知道江冲有形象包袱,温温和和地笑着回答:“一切都好。”
豫王在旁看着,若有所思地一摸下巴,琢磨出点意思来。
韩博隔着窗,同江冲说了几句话,忽然想起来还有东西没给他,便从车窗递出去一个水囊,“这是你堂兄那里送来的。”
江冲接过来,手指不经意碰到韩博的手,凉得像是浸过冷水的,他心里叹息,韩博这伤虽好得差不多,但到底还是伤了根本,这个冬天怕是会很难过。
心念转动不过瞬间,也没让旁人看出些什么,拔开水囊木塞闻了闻,有一股果子的清甜味,应该是不太醉人的酒,他便尝了口,酒味很淡,有点酸酸甜甜的味道,江冲顺手将水囊挂在腰上。
抬头时,四目相对,两人心底同时升起一点异样的感觉,就好像分开很久了似的,但事实上也才两天没见。
江冲接到的旨意是随东宫扈从,所以自从御驾启程,他就一直没回过侯府的车队,吃饭睡觉都是在皇孙那里,虽有重明时不时地传递消息,但总归没亲眼见到韩博安好,他不免会挂念。
而韩博,他倒是不必为江冲身体操心,他就是单纯地想,只要江冲不在他视线范围就会一直想,哪怕刻意用些正经事来吸引注意力都无济于事。
江冲笑了笑,正要嘱咐他注意保暖,队伍前方来了两个骑马的禁军卫士,说是圣上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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