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多想想就能猜到。”昨日从别苑回京的路上,江冲心里就在琢磨这件事。
字以表德,他爹给他取名“博”,又字“应之”,可见平日给他的压力有多大。
“换成什么?”韩博有些期待地屏住呼吸。
江冲早就想好了,东西都给他拿过来了,“你午后不是要去穆园拜见汝舟先生么?我从侯府给你拿了两块砚台,据说都是从文帝私库里拿出来的好东西,一块你自己留着用,一块拿去请你老师给你赐个字。”
“你昨日匆匆回侯府,便是去拿砚台?”韩博问。
江冲以为他不肯要侯府的东西,便道:“这都是我的东西,不干别人的事……哎!你干嘛……”
韩博就像疯了似的,不管不顾地翻身将江冲压在身下,气息已然不稳:“你说我想干嘛?”
江冲死死按住裤带,“说好了跟我习武又想反悔?”
“习武是为强身健体,只要目的达到了,过程不重要。”韩博理直气壮地反驳江冲的话,低头吻了吻江冲眉心,“乖,把手松开。”
江冲的宁死不屈在韩博的温柔攻势下溃不成军,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只依稀记得在帐外的蜡烛燃尽之前,一缕朝晖透过窗棂,在地面投映出斑驳的光影。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影帝的诞生
朽木:采访一下韩影帝,您是如何让我儿十年如一日地那么爱你的?
韩博: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让他心疼你、怜惜你、并对你产生愧疚。
朽木:您这么给他下套,就不怕被发现吗?
韩博:我只是在真实的基础上,对已经发生过的事抽取某些片段加以合理利用,并不存在欺骗行为。
朽木:真知灼见,小本本记下!(作吧你就)
第99章
连日的奔波劳累再加上大清早睡了个回笼觉,江冲睡醒已是下半晌。
起床时看着斜对着床铺的穿衣镜,以及床边矮凳上皱巴巴的赤红色骑服,江冲深觉自己对“书生龌龊”这个词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什么“文弱可欺”。
都是假象!
江冲忍着不适起身沐浴,出来见卧室已经收拾整齐,镜子也挪回了原处,唯独那件碍眼的红衣还在那扔着,便对韩寿道:“这件衣裳拿去扔了,扔灶膛里烧掉。”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