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夏夏是半桶水,你才是菜鸟。”
“……”
有这么损自己老婆的吗?
时槿之心虚地打开门钻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片刻,另一旁车门打开了,傅柏秋坐进来,伸出纤长的食指戳了下她额角,“晚上洗干净等着。”
半山庄园静悄悄的,一路通行顺利。
车子停在大门外,时槿之深呼吸一口气,手倏地被握住,皮肤传来温暖的触觉,她抬眸,傅柏秋对她笑:“我在这等你。”
“嗯。”
时槿之会心一笑,低头松掉安全带,开门下车。
来之前她给老头发过短信,让他指几个佣人等在楼门前帮忙搬运就好,许是这会儿人都在小楼那边,前庭静得像荒废已久的空宅。
她不打算跟老头子见面,直奔小楼而去。
那栋楼就在主楼背后,总共三层,同样是玻璃构造,但设计得非常有技巧,半透不透,既敞亮大气又保有隐私。
楼门前站了两排穿统一制服的佣人,个个儿面容严肃,身形挺立,像是听从了谁的命令静候于此。
除了老爷子还能有谁。
时槿之迈着急迫的步伐走过去,对他们招了招手,“都上来。”
十几个人有序地依次跟上她脚步,踏进楼门,一楼二楼没什么,家具与装饰原本就有,母亲的东西都在三楼卧室。
多少年没再踏足此地,推开那扇门,时槿之望着墙上的照片,鼻子一酸。
“先把梳妆台和花瓶搬到一楼。”她转身吩咐佣人,却见大家都站在门口不动,看着同一个方向。
“???”
楼梯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而后时清远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脸色阴冷严肃
后面跟着几个他的私人保镖。
时槿之脑子一懵,大感不妙,往后退了一步。
“都各忙各去。”
时清远不紧不慢地下命令,声音低沉如古钟,犀利清明的眸子刀锋般旋过来。
佣人们有序地退下了,几个保镖稳站如山。
这架势——
她若是再不明白就白长这么大了。
“时先生,有意思吗?”槿之嗤笑,连一声爸也不喊了。
时清远眸光忽动,拐杖捏在手里咯吱作响,几乎要捏碎,僵持片刻,他抬了抬手,沉声道:“把她的包拿过来,锁门。”
保镖们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样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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