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顾甄更好奇,“下次遇见指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把你迷得五迷三道。”
五迷三道太夸张,但凌挽苏是想再见一次,清醒状态下跟人家好好道个歉。
那晚的倾诉欲是病态的,把不该说的事说出去,给人带去困扰。
人家当她是喝醉酒说胡话也就算了,就怕人家当真,以为她是居心叵测的变态。
凌挽苏打算赖在酒上,她喝醉喜欢编故事,说的话尽是子虚乌有。
可惜夏城说小不小,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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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挽苏当晚仍回了父母家住,洗过澡,躺在床上听着歌看杂志,她妈妈敲门进来送了盘水果。
看出她有话想说,凌挽苏问:“怎么了?”
苏菡芳说:“给你安排了一次相亲,你什么时候有空,跟人家吃顿饭?”
凌挽苏眨了眨眼,缓缓将杂志铺在脸上。
这就来了。
比她想得还要快。
苏菡芳看出她抗拒,盘腿坐到床上,声情并茂地介绍:“姑娘特优秀,照片比骆萧萧好看,上进还洁身自好。你去见见就知道了,妈不害你。”
“以后再说吧。”
是不是真洁身自好,往往只有本人知晓。
当初骆萧萧的照片发来,她爸也把人家夸得天花乱坠,什么学霸、精英、年少有为。
她妈的观点跟顾甄不谋而合,都希望她无缝衔接下一位,治愈情伤的同时还能回敬骆萧萧,掰回一局。
“你别不紧不慢,虚岁都二十八了,我像你这么大时,你多大了。时间不等人,优质的年轻人比保护动物还少,先下手为强。“
“妈从前帮你算过命,说你明年时运好,事业感情双丰收。还说只要你明年结婚,就能安稳一辈子。我原来以为是骆萧萧,现在看来不是,快点找到下一个。”
莫名其妙被虚两岁,凌挽苏心绞痛都犯了,揭开脸上的杂志,幽怨地望向她妈。
“医生还信算命的话?”
苏菡芳点头:“信啊,跟你相关的我都信,万一成真呢。”
大叹一口气。
凌挽苏当晚在被催婚的焦躁中,再次梦见与“梁小姐”领证。
有了面对面交谈的经历,梦里的人五官更加清晰,话都多了几句,不过凌挽苏没记住说了些什么。
静谧温暖的卧室是冬夜中的庇护所,枕边手机震动,吵醒正在梦境徘徊的人。
睡眼惺忪看了眼屏幕,陌生电话,凌挽苏挂了,又睡过去。
第二遍响起,她又被迫醒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并不清醒的意识让她直觉这不是像骆萧萧,骆萧萧再脑残也不会半夜折磨人,除非想挨骂。
接起,懒洋洋地问:“喂,哪位?”
那边没头没尾,冷声问:“送朋友花,是送黄玫瑰还是红玫瑰?”
凌挽苏默了默说:“没有暧昧想法的话,就黄玫瑰。”
“花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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