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扶着云落落的肩膀将人推到身前。
看她静然的眼,有些无奈地问:“落落,方才我那样失礼,你便是不欢喜,至少也该打我一个耳光才是啊!”
云落落眨眼,攥着的左手微微松开,又攥紧了几分。
问:“为何要赏三郎耳光?”
封宬轻笑,“非礼你的登徒子。落落就该狠狠地打出去。”
这样说着,封宬心里却在苦笑,他怕不是疯魔了。哪怕是气恼,哪怕是想挨她的打,也想让她动几分情,生几分意。
哪怕一点点,也让他瞧见个端倪,不再以为自己要去抓的,是天上那不可及的月啊!
然后就听云落落说:“我没有不欢喜的。”
一瞬短暂的寂静。
封宬听到了外头马车的咕噜声,宵禁的梆子声,马儿的响鼻声。
唯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无论呼吸的,心跳的,动作的。
他愣愣地抬着眼,就见云落落再次凑过来,抬着头看他,问:“三郎,还要再亲一次么?”
车马的声音消失了,梆子的声音走远了。
封宬的心跳,轰然而回!
他眼瞳骤缩!
——天上的月,分明早已,自己落到他眼前了啊!
那双似月似露的眼睛,静静地瞧着他。
那眼波里涟开的纹火,生生不息地耀映着。
他伸出手,摸一摸她的脸。
低声叹,“我封宬,何德何能啊。”
云落落抬眸,便见他俯身下来。
请吐气音,“落落,闭眼。”
云落落没有片刻犹豫地,乖乖巧巧地,闭上了眼。
唇。
便被锁住。
他厮磨着,他纠缠着。
他轻颤着,他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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