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没有再问打架的事。
“你跟她怎么回事?”
听陆女士说,景见这两天很反常。
景见把遮阳板上的镜子放下来,照了照脸上的伤,除了嘴角,眼角也破了,他抽了张湿巾,胡乱地擦了两下血迹:“没怎么回事。”
景召开得很慢:“发展不顺利?”
景见闷声闷气的:“她不喜欢我。”脸上挂了彩,看上去丧得不行。
感情问题,景召给不了建议,他不擅长。
景见沉默了一条街,突然开口:“哥,你跟我说说钟云端的事吧。”
“她外公家是西西戈尔最大的黑手党家族,她有两个舅舅,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上次回西西戈尔是不是他舅舅搞的鬼?”
“嗯,她外公把最值钱的产业留给了她,东西目前还不在她手里,存在了goldenworld。”
景见听完,在沉思。
他不确定钟云端拒绝他有没有别的原因。
“景见,你是成年人,你想跟谁谈恋爱我不会干涉。”景召语气很平静,“但你要考虑清楚,你和她交往后可能会面临的所有情况你都要心里有数。”
“我知道。”
不轻易开始,开始了不轻易结束。
他们兄弟俩的感情观是一样的。
晚上十点,钟云端的手机响了,她犹豫了几秒,接了。
电话那头的人却半天不说话。
钟云端先开了口:“景见。”
他低低地应:“嗯。”
“你有话要说吗?”
他借着酒劲:“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你来接我。”
钟云端忍不住抠手机壳,纠结了好久:“我给你叫个代驾吧。”
“你来。”
他不由分说,语气却让人听出了失落。
钟云端没办法再说不了,她中暑了,心口疼,要让自己喘口气:“你把地址发给我。”
景见把地址共享给了她。
她来得很快,到的时候,景见坐在一个拦车的石墩上,他仰着头,在看对面的大楼,路灯的光刚好落在他受伤的眼角。
“你脸怎么了?”
景见起身,把车钥匙扔给她:“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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