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射了
他的宝贝果真不会对他那么残忍。
似癫似狂。
可他们在相贴之时,在他快要释放之时,玉伶用一点点气音轻声唤他:
瑾哥哥。
可不许射。
甄玉伶
陈一瑾在此时吼了出来,却无下文。
却也顿时生生忍住了。
哑声的余音颤颤,抱住她的手像是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是对她的强烈控诉。
玉伶看着陈一瑾的眼睛。
似有光点,眼角微红,撇嘴不语。
仿佛被她欺负到快要无端端地大哭一场。
伸手从他的下颌轻轻抚摸到他的耳廓,一路摸到的全都是似水一般的热汗与绷起鼓胀到像是要装满他快满溢欲望的血管。
捻了捻,捏了捏,扯了扯。
他没有避开,任她玩弄他的耳朵。
像是一条只会听她的话的狗。
玉伶满意了些。
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哪有那么心狠
给瑾哥哥一点奖励,如何?
何意?
陈一瑾不可置信地反问她。
她说罢抬膝跨过他的腿,跪在他身前。
股间的淫液早就泛滥,他的那物也涨大到了快要射精前的极致。
尝试伸手环握住,肉棍被他自己兴奋时泌出的清液弄得湿湿滑滑,也是她单手握不住的大小了。
嗯
陈一瑾在她的手触碰到性器的时候便仰头急促喘息了一声,喉结同时以最大的幅度起伏滑动。
他的手攥住了床单,瞬间拧起,手里的布料变皱皱巴巴的一小团。
没有试想玉伶所说的奖励仍是来自她的磋磨。
可是被她触摸,被她爱抚的感觉真的
像是上了什么戒不断的瘾,爽得他连背脊都麻了。
玉伶那娇滴滴的声音依然在他耳边,依然在挑衅:瑾哥哥。
还想射吗?
可她的气息与甘美在逼迫他向她臣服,以至于要在她面前放弃所有尊严。
想好想
我想操我的伶伶,我想射满宝贝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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