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那是因为,此法太过凶险。”伍味子还想狡辩。
夏柒月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说:“是因为凶险吗?你在医院里学到的就是凶险两个字?”
董大夫一脸嘲讽地说:“夏大夫,别跟他说这么多了,这人根子里烂了,再怎么掰也不过是根烂苗,就当咱们这么久的教导,全喂了狗吧。”
伍味子的脸被说得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反驳,却又没有了反驳的勇气,他内心里,已经明白,自己这是被人拿来当枪使了。
但一切都晚了,他被自己的好胜心蒙蔽了双眼,被自己的虚荣心扰乱了心智,什么都不顾了,只想一步登天,是他错了。
“还不肯说?”夏柒月声音变得严厉,就像她在课堂上一样。
伍味子流着泪,吸着鼻涕,万般后悔地说:“夏大夫,我错了,是天盛书院的院长告诉我的。“
夏柒月哪里知道天盛书院的院长是谁,从来也没有过交集的人,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处心积虑这样整自己。
于是看向东方晗。
东方晗轻咳两声,小声说:”天盛书院的院长姓高,与我母妃是一个姓。“
所以天盛书院的院长也是高氏族人,那干嘛要对付自己?
夏柒月不明白,但看东方晗这不欲再说的样子,就知道这事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只得把这事按下去。
对伍味子说:”既然知道错了,现在我就让人送你去顺天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郑大人交待清楚,该怎么判,怎么罚,郑大人自然会秉公办理。“
伍味子突然跪了下来,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夏柒月没有去扶他,这是他应该的。
伍味子并那两个壮汉很快被送去了顺天府,天盛书院院长陷害岐黄医院院长及寿王的事也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国丧还没过,不让宴席玩乐,这种八封在这个时候更让人兴致勃勃。
夏柒月派人去找了那个商队,商队的老板其实早就让人送了信回来,只可惜被人拦截了。
他们离开京城的第一个晚上,秦丽珍就被人下了黑手,一命呜呼了。
商队老板只得先把尸体安排在义庄,又派人给夏柒月送信,可惜最后没送到她手上。
对于突然的变故,夏柒月心中还是很不好受的,秦丽珍有错,但罪不致死,一条年轻鲜活的性命,就这么像尘埃一样,被别人的阴谋随便践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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