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毫不犹豫地说。
闻言,彭煜轻轻的吁出一口气。
“怎么了?”程维枫不解地反问。
彭煜想了想,用力地做了个深呼吸,宣判似地对程维枫宣告道:
“你聼好!我……我还没有决定要原谅你喔!你看你骗了我那么多次,总该要受些惩罚什么的再説,对吧?!不过……嗯……我是看在你弟,也就是维树啦,那么苦口婆心的帮你説话,而且……你也是不得已的不是吗?那……那我、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好啦!把你列入‘观望’名单怎么样?……”她越说态度越别扭,尤其当看到程维枫渐渐向上挑起的唇角时,终于恼羞成怒得恶狠狠地说,“喂——搞清楚一点,我真的、真的还没有决定要原谅你喔!”
她差点没指著他的鼻尖发话。
程维枫只是但笑不语,直到彭煜看起来显然已经很火大了,他才开口。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凑近她耳畔,用极轻、极柔、但充满感动的语调耳语:“煜煜,谢谢。”
彭煜再没有如之前一样拒绝他的靠近。
但当她听到程维枫感激般的话语时,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圆圆的脸上漾起羞涩的笑意。
对了……她忽然想起来,她还想问他关于他们还在幼稚园里时的最后一次见面的事情呢!不过……算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嘛!
轻风吹过。
风中,隐约传来笑语。
一直到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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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玻璃窗上仿佛看电影一般目睹全过程的两个人的唇角不约而同勾起深深的弧。
不知道彭煜有没有发现程维枫额角的痕?严临想著。
大概还没有吧?!她肯定程维枫也一定没有对彭煜讲明,那,她要不要再帮她把这件事也挑出来呢?……还是不要了吧,既然他们已经和好了,那还是由彭煜自己去发现好了!
严临双手交握在胸前,继续注视远处那两抹身影,捨不得移开视线。
另一边,程维树轻吐了一口气,坐回到病床上。
这段时日他已然与正常人无异,若不是家人们的坚持,他压根不会再在医院呆下去。只不过看情形,再过不久他应该也就可以出院了。
严临见程维树有了动作,跟在他身后,也坐到病床上,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说不出的诡异。
她上下打量了程维树许多遍,忽地既像调侃又似探索地问:
“喂,程维树。其实,你和程维枫一样,也是喜欢彭煜的对吧?”
程维枫的反应是立刻挑高眉,侧目凝著她。
“不然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怎么会单单对彭煜的一切有反应?”她依然似笑非笑地说。
闻言,程维树咧开笑,不在意似地朝她耸了耸肩:
“谁知道?!或许是冥冥之中就有不知名的力量帮助我保持我代替维枫允下的承诺也説不定。”他故意说得很含糊。
严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用这种‘神鬼怪力说’来唬人,谁信你啊?在乎就乾脆地说在乎嘛!婆婆妈妈比女人还女人……”小声嘀咕完后面那一句,她又转回正常的声调,“真是的,为什么你们兄弟俩选择的人都是她?……真搞不懂我到底那里不好了?”
虽然最后一句是严临讲给自己聼的,但耳力不差的程维树依旧把她的整段抱怨聼得一清二楚。
笑,漾开了。
“有的时候,姑且信信‘邪’是有好处的。”他似乎意有所指地说。
虽然他才刚清醒过来没多长时间,但是……现在就开始著手谱一段恋曲,似乎也不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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